不过。
待见他的人却是不多。
众人皆皱眉神色不善向牧咏志投去目光。
仲师怒砸文道碑、解散文学协会时候,他们不乏有人在现场,清楚这货是什么东西。
“怎么!难道你牧会长做回牧老头,还容不下一个横空出世的天骄后辈?”
“不。。。。。。不是。。。。。。”
牧咏志局促搓着搓衣角,连忙摇头。
“最好不是!”
说话那人重重冷哼道,他是诗词协会中赫赫有名的大佬,和郑学文孟介私交甚好。
也是场上为数不多不忌惮牧咏志身份的人。
“唉。。。。。。”
牧咏志低头沉默许久,走向偏僻的角落。
他对陆离亏欠良多,做的荒唐事不少。
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自作自受,这段时间甚至连他的学生都对他有些不齿。
牧咏志的事情只是个小插曲。
见他去了角落也没多少人去专门为难他,毕竟对方还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刁难太过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躺下嗝屁。
但也没一人愿主动和他说话。
之前走到哪里都众星捧月的牧会长消失了。
反观牧咏志。
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的议论。
他含笑扫视着人群,努力的竖起并不灵光的耳朵听着、看着岳阳古楼的一草一木。
每个人都在讨论文学、诗书。。。。。。
年轻的人朝气蓬勃意气风发,成名许久的文坛泰斗没有架子,和众人打成一片儿。
已经腐朽的文坛、文道这一刻活力四射。
“您老人家终于砸醒了我啊。。。。。。”
“也砸掉了世俗已经腐朽规则偏见,束缚在我等心中的枷锁啊。。。。。。”
牧咏志泪流满面笑了、哭了,在众人眼里他也疯了,不像以前那个在乎羽翼的牧咏志了。
“学生,现在明白会不会太晚了。。。。。。”
【有事儿,待修,明天岳州篇结束。】
【下一站,你们猜,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