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曲的呵呵一笑,温言道:“赵公子,但你也千万记住,别泥足深陷,最毒妇人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爹蒋道功刚正不阿一生,赢在情义,输也在情义。她蒋玉凤可是蒋道功一手教养长大的孩子,处处以她爹蒋道功为榜样,不是什么普通的善男信女。她倾心于你,不过是少女痴心有梦,醉心于男欢女爱,逃不脱‘欢愉’二字。一旦‘趣乐’二字被你割舍,清醒过来,可不是个任由你摆布的弱女子。到时你若赢不了她,主公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及早提醒你。”
白玉天躺于横梁之上,心里想道,女人处于弱势,很容易受到伤害,却也比男人细心。可一旦受到了无法忍受的伤害,反抗起来,由于没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行为偏激,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大部分男人越坏,在女人面前越自信,自然难以抵挡得住了,怎不能像性情乖巧的女人一样,拿着香枕当宝剑吧!
屋内两人静了下来,白玉天感觉很难再听到有用的东西,轻轻下得横梁,悄无声息的飘荡而去,像极了一股无声无息的春风,没给曲柳山庄带来任何不适。
话说张燕儿听过鸡鸣狗叫声,苏醒过来,整了整衣服,不见任何异样,放心地下得床来。
见着房门未栓,想起白玉天在外边守护者她,赶忙走了过去,打开房门,走出房间。
一个四下寻找,不见白玉天人影,甚是不解,小声呼唤道:“白大哥,白大哥,你可以出来了。”
空荡的院子沉静一片,没有回音,张燕儿很是失落地坐到院子中间的石桌旁,以为白玉天说守护她是假的,郁闷不止,时不时朝地上踩上几脚,拿泥土与小草出气。
就在张燕儿无比难过,看着院子外头的天空,被飞过的鸟儿一个引诱,就想挤出泪水时,白玉天从远处的屋脊上飘飘而来,像极了天外飞仙之人。
张燕儿连忙起身,对着飘然而落的白玉天冲了过去,一头钻入他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白大哥,我还以为你走了,又想丢下我一个人。”
白玉天一大早破解了赵玉恒为什么要接近蒋家大小姐蒋玉凤,一回来还有美人投怀送抱,自是喜乐不已。高高兴兴地将张燕儿扶出怀抱,摸了摸她的眼角,微笑道:“昨晚都跟你说好了,不要老想着我不辞而别,我就是再坏,也不会不跟你说一声就走的。记住了吗?”
张燕儿听过,转忧为喜,拉着白玉天走到石桌边坐了下来,柔声细语地说道:“白大哥,那你刚才去哪了?害的我好担心,心里空落落的。”
白玉天笑答道:“我听到你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说了两句梦话,就醒了。后来看见一个贼人翻墙而出,怀着好奇心追了去,顺便锻炼了一下脚力。”
张燕儿微笑道:“什么贼人啊?你追上他了吗?怎么没把他抓回来?”
白玉天笑答道:“一个偷香窃玉的贼人,追上了,那人不用我抓,自会送上门来的。”
张燕儿听到“偷香窃玉”,很是不解,翘着小嘴,低下头,晕红着脸,小声说道:“白大哥,你又在骗我,这院子就住了我一个人,那有什么香可偷、玉可窃的。”
白玉天见着张燕儿一脸的晕红,内心触动,瞬间想起了跟崔莺莺抱在一起的美好感觉来,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张燕儿的肩膀,很想往她的小腰上移去,但又不敢,快速地将手缩了回来。
张燕儿见白玉天快速地将手掌撤了回去,很是失望,微微抬起头,小声道:“白大哥,我好看吗?”
白玉天犹豫片刻,微微笑了笑,道:“好看!见之心喜,闻之心醉。”
张燕儿听过,好生欢喜,小心翼翼地说道:“那要是将来我感动了上苍,月亮老人要你娶了我,你说该怎么办?”
白玉天呵呵一笑,道:“那还不简单,陪着你一起看月亮,一直看到月亮老人害羞为止。”
张燕儿跳了起来,一把靠近白玉天的身子,捂着他的脸蛋,喜悦道:“那我相信你了!”
白玉天欢笑道:“能感动上苍的人少之又少,能陪着这样的人一起看月亮,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应当高高兴兴才对。”
张燕儿激动不已,正想将白玉天亲上一下,不料瞿管家走了来。
白玉天起身,朝着走近身来的瞿管家有礼道:“瞿管家,是不是早饭做好了?”
瞿管家欢言道:“少侠真是未卜先知,老奴好生高兴。”
张燕儿得到了白玉天的一生承诺,心里高兴,一把挽着瞿管家的手臂朝院子外头走去,欢言道:“瞿管家,白大哥这点小心思你都能高兴起来,那往后不得高兴死了。”
瞿管家见张燕儿贴近人心,很是喜欢,欢笑道:“高兴死好,人生就图个高兴。”
白玉天哼哼一笑,跟在后头,朝着院外走去。
三人跨过几道门槛,穿过一道长廊,走向客厅。
净隐道长陪着一少女站在大厅门口聊着天,见白玉天走来,朝少女说道:“凤儿,这就是那你爹爹帮你们龙威镖局选的总镖头,白玉天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