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哪,我可以带你去。”这时候梁月婷开口说话了,她身为京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要是连友合商业大厦这个地方在哪都不知道的话才显得可笑。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陈风点了点头。于是陈风就和梁月婷、赵彤三人一起开车去找叶童了。
另一面,田家。
一个苍白头发的老者站在田源的面前说道:“家主,刚才我接到了公安局老张的电话,他说梁赞让他们局长着手调查一个女人的下落,我刚才看了一下老张发给我的照片,发现那个人正是叶童。”
“叶童?梁赞找她干嘛?她现在不是正在梁家之中吗?”田源不解的问道。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听老张说似乎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叶童昨天晚上连夜就离开了梁家,而现在陈风和梁赞他们正在找寻她的下落,你说我们要不要……”那个老者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意,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可是他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把叶童再绑架一次,再用来要挟陈风。
之前陈风在军队排位赛的时候当着那么世家的面让田家下不来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田家一耳光,这个老者至今都记忆犹新,所以对于陈风也自然是心存怨恨的,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了,要不然都难消他心头之恨。
闻言,田源也是沉默了,低着头沉思着,似乎在想着要不要听这个老者的话,再来一次绑架游戏。
不过很快的他就摇了摇头,态度很坚决的说道:“以现在的情况来说不适合再去绑架叶童了,因为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陈风,而是已经联盟了的赵家和梁家。而陈风和梁赞的女儿、赵鹤德的女儿都有恋情,就算我们成功的杀死了陈风,那么她们也会发疯然后对我们田家发动进攻的,这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现在不能这么冒险了。”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之前就已经那样胁迫过陈风一次,谁知道他这次上不上当?万一他要是发疯不惜一切代价的对田家发动进攻,那么最终倒霉的还是他田家。
因为到时候他田家不但要面对一个唐门,还有面对赵家和梁家,被三面夹击。这样的话就算田家又两个天阶高手都难以保全一定平安无事。
“这……好吧……”那个老者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自己的主意,既然家主都已经反对了,那么即便他自己再怎么想要取陈风的首级都是不可能的了。
“那需不需要我派人一路监视那个女人?”老者又再次问道。
“不必了。”田源摆了摆手,而后说道:“现在我们要尽量的避免和陈风他们发生冲突,所以这件事我们也不要参与其中了,免得他们以为是我们对叶童下的手,到时候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属下明白了。”那个老者又是哀叹了一句,然后道:“那家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出去了?”
“好,你去吧。”田源点了点头,眉宇间还是有着那么一道凝重,这几天来他都是一直这样紧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担忧着什么。
老者走出去之后不久,迎面走来了一个老妪,她向老者问道:“怎么样了?家主怎么表态?”
“他说让我们尽可能的避免和陈风发生冲突,也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情。”老者有些不耐的说道。
“什么?!”老妪惊呼出声,而后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老机会,天上掉馅饼了都不要?”
“唉。我也是觉得家主最近有些谨慎过头了,而且……”老者说到这忽然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老妪面带狐疑的问道。
闻言,老者左右打量了一下,当方向四周没有人之后他才俯下身子凑到老妪的耳边轻声说懂啊:“而且我觉得家主现在似乎很畏惧陈风,只要是与陈风相关的事情他就打算一直避免,今天还让我不要和陈风发生冲突。那小子可是在军队排位赛上面摆明了不给我们田家的面子,而且还把少家主打成废人的混球,要是此仇不报外人还以为我们田家怕了那混球呢。”
“是啊,陈风那小子张狂嚣张,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是绝对不行的,真不知道家主是怎么想的,这明明是一个可以一雪前耻的好机会,他竟然不把握住。”老妪的语气也有些愤愤不平,很显然现在田家上下都非常非常的憎恨陈风。
“唉。就算我们再怎么愤怒好了都没有用,最终决定权还是在家主那里,他说了不能去找陈风的麻烦就不能去找陈风的麻烦,我劝你也快点打消这个念头吧。”老者叹了口气后说道。
然后两个老人就走了,可是就在他们走后不久,转角处一个男子转了出来。
他的转身绑着绷带,一只手上还打了石膏,他的面色阴厉,似乎仇怨极大的样子。
自然,他就是刚从病房回到自己家中的田七,只是没有想到才刚一回来就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害怕陈风?呵呵,真是孬种!”田七嘴角露出了讥讽的笑容,自然他这讥讽是针对他的父亲田源的。
现在,他对于田源的怨恨极深,因为自始至终都是田源在为他铺好未来的路,可是他现在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把他给抛弃了,一下子就否决了他的所有价值。这时候田七对于陈风的仇恨反而没那么深了,因为陈风本来就是他的敌人,他们彼此为敌陈风伤害他那也是理所当然了。可是田源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竟然在他最需要人家关怀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他的心里这么会好受的了?
田源从小就在培养田七,逼他去修炼,逼他去学习,让他吃惊了苦头,受尽了折磨。因为田七的母亲很早就已经去世了,而田七的童年又都是在苦难中度过,年幼的他没有经历过一丝温暖,他的童年是不幸的,而这个不幸是那个男人给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