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还有我娘在我姐的褡裢放了一块玉,再问她养母是不是稳婆。”
“这么多方法来证明啊,其实,依我看,不需证明。”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二人长的真的一模一样,连各处都一样。”
叶清逸气的打他。
“登徒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她也那样了?”
他大呼冤枉。
“没有啊,我以前是宫里的太监,如何那个。”
“太监?你以前真是太监?”
“以前真的是太监。”
“你现在那是太监,简直和公牛一样。”
“这不是因为发现这里的天材地宝,重新长的嘛。”
“登徒子,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怎会如此不一般。”
“登徒子,我哪知道不一般。”
“现在试试不就知道。”
说罢,一把将她抱起,进石屋。
她双脚乱蹬,双手乱捶。
“登徒子,不要,星夜兼程出发去夏朝。”
他坏笑着说道。
“正事办了再出发。”
。。。。。。
翌日,天已拂晓。
一身酸软,腰酸背疼的叶清逸撒娇道。
“你背我去。”
“二人共骑一匹马吗?”
“才不要。”
“腿脚不酸痛了?”
“登徒子,不理你了。”
他呵呵笑着岔开话题。
“你母亲她康复了?”
“没,只是清醒,还不稳定。”
“那继续服药,静养。”
。。。。。。
夏朝皇宫公主寝宫。
阳信洗漱好在梳妆,贴身侍卫秋香手拿着一个精美的礼盒,笑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