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批叫雷大王的带鱼,品相上佳,皮薄肉厚,江盈知拿到手里?就开始笑,脑中已经闪过不少带鱼的做法。
不仅如此,西塘关海滩上的望潮爬满了海滩,这种类似于章鱼的海鲜,但脆韧鲜美?尤胜章鱼。
她回去?的时候,大家捡了不少给?她,都特别新鲜,就是顶着个大脑袋,张牙舞爪得吓人。
上等的鲜货多,江盈知并没有打算卖,而是开始自制邀请函。
头一封送给?了王逢年。
她轻哼,“你应该感到荣幸。”
“是我的荣幸,”王逢年附和,然?后看手上的小宴邀请,面色有了笑意。
然?后下一刻,江盈知把另一封也给?递上,“记得给?良哥啊,好久不见?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哪发?财。”
王逢年微笑,“他很忙,非常忙。”
守着岛,闲到捉螃蟹的王良打了喷嚏。
江盈知哦了声,甩甩手里?的请帖,“那没事,等他忙完,我这边叫上泽兰和方兆兴,还有胖师傅和孙掌柜。”
王逢年连笑容也维持不住,他说:“说是第一个请我,又请那么多人。”
他晚点就去?把王良赶回来。
“哎,人缘太好,没得办法,”江盈知得意地耸肩,又促狭地用剩下的帖子拍拍王逢年,“小王老大,心眼别太小。”
“我是死心眼,”王逢年说。
江盈知败下阵来,她挥挥手,往后走说:“我要走了,你记得晚上来吃饭。”
她送请帖,除了跟王逢年磨叽了会儿,其他都送得很顺利,毕竟她做东,谁会不来。
陈三明提了两大壶米酒来的,他比双鱼先到,到了就哼哼,“从前想想我来四时鲜吃饭多方便,我从河泊所下了工,还能吃上口热乎的。”
“这会儿,小满,我是不是你朋友,是不是帮你保守了最重要的秘密,可是!我居然?现在连在你摊子和食铺上,连混口吃的都混不到!”
这段日子,他过得可谓是水深火热,以?前随时上四时鲜来吃饭,就算食铺里?头也有饭吃。
现在他大早上去?河泊所,好家伙,一到岸口,摊子上人声鼎沸,吵吵嚷嚷,他想吃口热乎新鲜的,起?码要排半个时辰。
有次就贪那口海鲜粥,死命要排到,排了大半日,错过了点卯,被管事痛骂了一通,但海鲜粥真好喝。
晌午,溜出来想去?四时鲜混口饭,结果倒好,他只进到第一个门里?,第二个门,他压根挤不进去?。
“你这生意咋做的啊,”陈三明呐喊,“你这么会做生意,你要不要其他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