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定蕊大笔的笔毫,蘸上谢无畏的鲜血,然后狠狠地点在自己额头。
定蕊大笔闪过一道金光,额头上的鲜血消失不见。
谢无畏愕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辛九娘在做什么。
辛九娘一阵失神,片刻后恢复正常,一双俏目较之前,更多了几分灵动。
谢无畏以为结束,可辛九娘却继续抓着他的手,狠狠地吸了几口血。
片刻后,谢无畏手中伤口立即消失不见,连一道疤痕都看不到。
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九娘谢过先生。”
谢无畏瞪大双眼,微微推敲,便知道刚才吸血,用大笔点额头,还有这种效果。
比之方才,辛九娘明显灵动许多,说话也不再呆板,变得流畅起来。
“这杆大笔先借给九娘,九娘有大用。”
她用力拍着小腹丹田处,脸上忽然一阵潮红,从口中吐出一枚银光珠子,递给谢无畏:“先生,九娘以性命担保,必定将它还于先生。这是九娘的本命珠,珠在人在,珠毁人亡。”
谢无畏坚决推辞不要,这辛九娘怎么说得如此吓人,什么珠在人在,珠毁人亡,自己总不能天天贴身带着它吧。
“我不能收,借你大笔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九娘便拿着用罢。”
辛九娘的脸上,却是一脸决绝,一定要谢无畏收下珠子。
谢无畏万般推辞不果,只得将它收入怀中,银光珠子自带暖意,放在怀里倒是暖暖的。
辛九娘脸上再度涌起一阵潮红,她对着谢无畏款款而拜:“先生,九娘先离去了,待九娘办完私事,便回来服侍先生。”
谢无畏被她的一拜,弄得手忙脚乱,十四岁的少年,从来没见过这个。
他连忙出声道:“免礼,九娘姐,快起来吧。”
辛九娘缓缓起身,她的目光深邃无垠,认真的盯着谢无畏看了片刻,突然转身一跃,消失在黑夜中。
谢无畏望着消失的身影,茫然道:“怎么都走了?”
他想回去休息,却是没有一点睡意。
便继续在无思潭边,踩着新学的步法,配合着天鹤剑法练了十余遍。
步法愈发纯熟,天鹤剑法似乎也有所精进,怪不得二师兄用它与天鹤剑法放在一起。
明天便用新学的步法,与那明剑峰少女再战一场。
到时候自己不断踩着新步法,让那少女摸不到自己道袍的衣角而捉狂。
谢无畏站在无思潭边,仰天大笑,仿佛明天的陪练中,自己取得大胜。
他一脸喜色回到梅园,稍做梳洗,躺下合眼,未过多久,天已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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