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白有事找她,打电话都不接。
肖萍活得很清醒,她心知老板可能对她感了兴趣,自知身份处于阶层底部,想要进萧家的门,简直痴人说梦。
更别说,萧少白花花公子,风流成性,万花丛中过,遍叶沾尽身。
他不会为谁停留,更不会为谁定心。
所以,她只搞钱,不搞感情。
萧少白告辞后,没多大会,蓝浔和孩子们共进午餐。
正喝着鲜美鸡汤,迟郁寒来电,声音温柔好听,透出一丝笑意,“在吃饭?”
蓝浔嗯一声,他又问:“在吃什么?你和宝宝们中午吃什么?”
“爸爸,我在喝鸡汤……”蓝浔刚说完。
婷婷凑上前,对着听筒,奶声奶气地报告:“爸爸,我在吃鸡腿。”
小公主喊了一声“爸爸”,而不是“迟爸爸”,可把迟郁寒乐坏了,他激动万分,“婷婷,再喊声爸爸?”
“迟爸爸……”婷婷马上就打破他的惊喜,上一句,也许是说话太快,漏掉了一个“迟”字,也许是模仿妈妈顺口喊爸爸。
迟郁寒略显失望,隔着听筒都能想像到他一脸郁闷,蓝浔连忙安慰道,“爸爸,你要开心哦,要记得吃饭。”
两人通过电话,互道想念。
蓝浔还撒着娇,“想你,想去看你。”
听得迟郁寒美美的,喜滋滋地挂电话。
饭后,消化一下。
蓝浔想去睡个午觉,刚冲过澡,走进房间,却又在床头柜发现路遇的遗像。
而大床上,俩娃霸占,也要睡午觉。
蓝浔把路遇的遗像拿下来,“我跟你们俩个讲,以后不要再把这个,这个,遗像,不要放在妈妈房间。”
杉杉摸着脑袋,不解地问,“妈咪,那是爸比的像,为什么不能放在妈妈房间呢?”
婷婷也有些疑惑地问道,“妈咪,有了迟爸爸,就不要我们爸比了吗?”
杉杉也是这想法,好伤心好难过,“我要去天堂告诉爸爸,妈咪搬到迟爸爸家住了,不要爸爸的相片了。”
两个孩子,抢着路遇的遗像,有些伤心的回他们房间。
“诶……”蓝浔叹口气,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
心里一烦躁,孕吐的反应又来了。
她十分剧烈的呕吐一阵,身体不舒服,很是让人心烦意乱。晚饭没胃口,只喝了一些新鲜的甜牛奶。
迟郁寒晚上没来电话问候,蓝浔觉着有些蹊跷,便主动拨打他的手机,却没接通。
等他的电话一直等到深夜了,依然没回电,蓝浔又拨号,还是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