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收了手,抱胸看两人,“明天还要赶路,你俩都在这里守着,谁来开车?留一个,一个去睡觉。而且,现在时间也不算晚,你睡醒了再来替我”
闻言,马克嘿嘿地笑了起来,转头望向尼尔斯,道,“她倒替我们安排起来了。不过,我觉得她说得挺对,头儿,这里有我一个人守着就行了,你进去睡一会儿吧。”
“不行。”回答的却是樊希,斩钉截铁。
马克不解,“为什么不行?”
樊希懒得和他纠缠,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掐了一把,“你走。”
马克被她按得嗷嗷地直叫,“你的手劲真大!”
她挑挑嘴角,不是手劲大,而是掐准了他的一个穴道。外国人没做过推拿,身体敏感着。
见他不动,樊希扫过尼尔斯,道,“你是怕他把我吃了?”
马克嘀咕,“这话说反了吧。我是怕你把我的头儿给吃了!”
樊希笑,“没错。确实有这想法。要不你就留下观战吧。”
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可他还是有一点惊讶。
尼尔斯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便对马克道,“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有事我会叫你。”
马克看看尼尔斯,又看看樊希,猫腻,这两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但他深信自己那万能的头儿一定能搞定所有症状,包括眼前这个女人。所以他拍拍屁股起身,去里面睡觉去了。
将大个子赶走后,樊希在马克的位置上就地坐下,掏出烟盒,挑了一支衔在嘴里。
余光瞥到尼尔斯,她大大方方地将烟递了过去,见他不接,她淡淡一笑,“怎么?嫌弃我这个人,连我的烟也不想碰?”
不想解释,他抽了一根出来。
樊希拿出她的限量版zippo,啪嗒一声的,点亮了火苗。她点烟的姿势很美,纤细的手指夹着烟,白皙的颈脖像天鹅,高贵优雅。
尼尔斯想忽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发现他在看自己,她将打火机递过去。
他伸手去接,不料,她手一缩,让他扑了个空。
樊希见他皱眉,无声地笑了下,凑到他面前,打亮火机。
尼尔斯只好就着她的手,点烟。
点得好好的,突然,她的手抖了一下,火苗差点烧到他的脸。尼尔斯一把抓住她的手,稳住火机。
谁知,樊希乘机反手摸了下他的手背,一股电流钻入他的经络,这女人手上的温度,竟然比火苗还要烫上几度。像是被灼痛了似的,尼尔斯立即松开了她的手,和她保持距离。
外面的沙尘暴依然汹涌,可尼尔斯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比风暴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