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过去了,虽说是次数上不跟以前似的了,但时间和技巧上倒是有进步,好像还长了点个头,隐约的是不是比之前粗了一点点?
他脑子里思量着别人,也不禁摸了一把自己,弹尽粮绝的差点让他以为自己是要死了。
果然呢,他也不是当初那个能陪着混小子昏天胡地的年轻人了。
腰要断了,腿要舍了,感觉身体被掏空,到最后什么也出不来了,生生感受了一次干高·潮。
床上的人睡的很安稳,大约心情很好,连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微微翘起的,带着一点好看的弧度。
暮沉拖着乏累疲倦,感觉每一根骨头缝都被泡在醋里的身体勉强往床头靠了靠,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在他鼻尖上碰了一小下,便收回了手指,缩回被窝里睡了起来。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瞧着那张撑着胳膊看着他傻笑的脸,暮沉不禁蹙了蹙眉,“你怎么还没走?”
早早的醒来,一早上都在勾画他跟沉沉的未来幸福生活的人被这么一问,忽然蒙住了。
“天都亮了,你也该从我的家里离开了吧。”
林瀚武:“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被好好疼爱过的人,浑身的皮肤泛着一层漂亮的淡粉色和一层淡淡的柔光,领口还有林瀚武昨天印上去的睡衣遮不住的吻痕,他在枕头上调整了一次自己的姿势,正色看他。
“既然是探讨生命和谐的合作关系,用通俗点的话来说,也就是炮·友,也没有管炮·友吃早饭的习惯。”
美好的周末,秦淑兰和林信鸿起来后锻炼了一下身体,坐在桌子旁,一个看着今天的早间新闻,一个在旁边包小馄饨。
“你记得之前沉沉第一次来咱们家吧,才十几岁的小孩子,我当时一看就喜欢,觉着特别有缘分,现在都快成一家人了,缘分这个东西,可真是妙不可言。”
秦淑兰说着,往小馄饨里塞了个虾仁,两手一捏放在了一边。
“我也觉着这孩子不错,难得的踏实,工作上也肯尽心,不怕吃苦,想想可真是咱们家赚了便宜。”
“谁说不是呢,等回头他跟小武结了婚,咱们可得对人家好点。”
门锁“吱嘎”响了一声,两个聊的正开心的人一扭脸,就见林瀚武拎着羽绒服垂头丧气的在门口换鞋。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没陪暮沉吃早饭?不是我说你,这不是个正派人该有的,要好好体贴你媳妇,别跟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似的。”
林信鸿不厌其烦的给自己家的二小子灌输正能量,秦淑兰想起之前的破事,不禁露出了一丝嫌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