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从头顶上落下来,把远杳掀下去,往屁股上踹一脚。
“还不快滚?”
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却挡不住要捏死她的愤怒。
这个人从外表看,完全是远杳的造型,脸上也易容了。
呵呵,远杳瞪了他一眼,赌气走掉。
安禄山洗漱完了,急不可耐地上床,口里呼唤。
“我的小宝贝,我来了。”
他背对着安禄山躺着,纹丝不动。
“咦?这怎么?”
安禄山摸到胸前,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这……”
他把他扒拉过来,发现脸还是那张脸,身体却变了。
“你明明丰腴诱人,怎么突然干瘪了?”
安禄山两手在胸前抓空,又往下抓,很不幸地发现这个人是男人。
“鬼啊!活见鬼了!”
他杀猪一般嚎叫着滚下床跑了,倒也不是真怕鬼,毕竟安禄山见过世面。
他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离奇,完全超乎他的认知界限了。
营帐二十里外的草地上,远杳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烧鸡,地上还一只荷叶包裹的肥鹅。
这都是远杳从安禄山营帐厨房拿出来的,让她饱餐了一顿。
不远处,贺兖打马回来了。
他翻身下马气鼓鼓地过来,一脚踢开地上的荷叶包。
“吃吃吃,你还吃得下?”
“废话,我为什么吃不下?”
远杳瞪他一眼,不耐烦。
“我找这点吃得容易吗?”
“说!为什么不反抗?”
贺兖揪住她衣领子,红着眼睛问。
“反抗什么?”
远杳一脸无辜和茫然。
“脱你衣服,上看下看,你就站着让看?”
“看就看呗,无所谓。”
远杳拿开他的手,撕了一块鸡肉继续吃。
“你再给我说一遍?”
贺兖捏住她下巴,提起来,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