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后头的话叫路沅君一个亲吻给压的悄无声息,也幸亏这吻来的及时,不然敬石如的谎话可编不下去了。
他同路沅君的兄长确是旧友不假,但过命的交情可真说不上。
如若真按交情来算,那他一宿都不会来。
还好你今日来了。
路沅君和他面对面的,语气很是庆幸。
敬石如嘴角浮起压不住的笑意,他怎么不知自己这么叫人惦记?
别人见了他都像见了阎王,躲都来不及。
怕他查账,怕他纠错,怕他
而怀中的路沅君,夜夜留一盏灯,等着他盼着他。
敬石如的目光软下来,心也软下来,分明就正是情浓。
他执起路沅君的手,细白温净,葱玉般的指,连半点细茧都无。
放在唇间轻轻吻过,满是爱怜的,用舌尖勾勒她手指的每一处。
眼里烧着滚烫的欲火,路沅君和他对视,发现了他的忍耐。
低头下望,他亵裤中的阳物早已高高的支了起。
几日不见,积郁的思念带来的可不止是烦恼。
他有些按捺不住,就拽着刚刚亲吻过的,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按去。
肉柱隔着一层衣料,在她柔若无骨的手中挨蹭
然而这次,冤家二字还未出口,就听路沅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本都打算,明儿去给道台大人捐戏台子了。
也不知捐多少银子,能让道台大人褪下裤子。
他瞬间愣住,脑海里立刻浮现了路沅君口中的那位道台。
前不久见过,二十啷当岁,去年的新科解元,人长得很俊,身上有江南人士的风雅。
在归化城里一众粗野汉子的衬托下,叫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吹成是文曲星下凡了。
待嫁的姑娘都惦记那位道台沈大人,还有人专门去击鼓鸣假冤枉,只为见他一见。
荒唐。
敬石如的笑意僵住,轻抚着路沅君肩头的手也顿住,几息之后才憋出一个字。
嗯?
原来只把他当作借来的新郎吗?
敬石如莫名的,生出了几分怨来。
原来,日后不会纠缠他,不是随口说说的敷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