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KFC,花纶直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把肖菀紫塞进去,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肖菀紫抓住花纶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你干嘛啊!现在在严打酒驾醉驾你不知道吗?”
“坐好,马上就到家了。”花纶拿开她的手,帮她系好安全带。
“可是……”
“没有可是!”
油门一踩,车子发动了。
既然劝说无效,肖菀紫索性闭上眼睛。
也不知开了多久,感觉也不是很长时间,车子停了下来,肖菀紫挣开眼睛,发现眼前是一幢白色的建筑物,门上的大大红色十字十分醒目。
“这里是?”肖菀紫睁大了眼睛,谁来告诉她她眼花了?
“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肖菀紫的脸瞬间红了。
“你不舒服,必须看医生。”花纶替她捋了捋被汗水浸湿而贴在脸上的发丝,斩钉截铁地说。
肖菀紫哭笑不得,额头上已经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直捂在腹部的手已经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发白了。
“我是来例假啊……痛经……看医生,你想我被人笑死吗?”
花纶正要解安全带的手顿住了,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动,嘴角也跟着微微抽搐。
因为生理痛极度不想动的肖菀紫非常希望现在从天上掉下一个多拉a梦,给她一个任意门,让她马上回家。
尴尬大约持续了10秒,花纶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迅速做了一个决定。
车子又开动了。
“这回又去哪里啊?”肖菀紫无力地问道。
“我家。”花纶看了她一眼,“我家离这里比较近。”
“可是我想回自己家。”肖菀紫小声地说。
“你现在需要休息。”抗议无效。
算了,一切交给他吧!心底一个声音说着,肖菀紫又阖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感觉车子停住了,腹部的阵阵绞痛让肖菀紫睡得极不安稳。听到车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睁开眼睛,就看见花纶已经绕过来开了副座的门,正小心翼翼地替她解安全带。
肖菀紫转头看花纶,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轻轻地问:“到了?”
“嗯。”花纶点头,打横抱起了她。
肖菀紫一只手依然捂着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花纶的衣襟,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淡淡的古龙香混合着酒味刺激着她的嗅觉,耳边又是如鼓的心跳声。
身子虽然腾空了,但是心却很安定,就如上一次在公交车上,他为她撑开一片天空。
感觉身后一片软凉,应该是被放到床上了吧。
腹部的绞痛感更剧烈了,肖菀紫却想挣开眼看他,视线相对,他如墨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在涌动。肖菀紫张开口很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花纶拉过被子替她盖上,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嗯。”
见她还不肯闭眼去休息,直勾勾地看着他,花纶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当温润的唇印上微蹙的眉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