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云深和云菲几人退出院内,一时间院内就只有他们二人,一片安宁祥和。
赵司衔伸手抓住姜姝砚的指尖,将她纤白嫩的手指给覆盖住,“刺杀赵元晨的那刺客已经抓到了。”
他视线低垂着,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摩挲,“虽然我与此事没有一点关系,但是朝中大臣不这么想,只有等真正的刺客被找到,此时才算是告一段落。”
姜姝砚放下手中的书,侧目看着他的面容,似是若有所思,“所以是谁派来的?”
“赵元晨之前的一个手下,应对他怀恨在心,所以才借着赵元晨思过之际,对他下手,估计是要嫁祸给我。”赵司衔端起石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其实是谁刺杀的赵元晨,她也不关心,只是赵元晨没死,如今再次想起,倒让她觉得无比可惜。
突然,姜姝砚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刺杀赵元晨的凶手已经抓到了,那是不是赵司衔请旨赐婚一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难怪他今日心情这般好。
正当姜姝砚这般想着,赵司衔指尖轻捏了一下她。
姜姝砚感觉到指尖轻微疼痛,思绪也被拉回来,对上赵司衔目光灼灼的眼眸。
有些狐疑的问,“怎么了,我脸上可是有东西?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赵司衔看着她犹豫了片刻,咽下口中想说的话,垂下眸子,但唇边笑意渐深,“没事。”
说罢从石凳上站起身,也顺带将她拉起,“外面日头大了,回屋再看。”
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姜姝砚跟在他身后,远远看过去,宛如一对璧人。
用过午膳之后,姜姝砚有些困倦,想去午睡一会儿,赵司衔跟着她的步伐走进室内。
她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他,“你不去出去办事?”
赵司衔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凑近她耳畔,“那有陪你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弯腰横抱起就朝着里间床榻的方向走去,姜姝砚被骇了一跳,以为赵司衔要乱来,身子落在床上的瞬间,便朝着里面缩去。
边缩还边道:“我月事要来了,你不准胡来。”
就是明后天,她腰酸软的很。
许是要得如愿以偿了,最近赵司衔和她关系缓和不少,也没有事事都逼着她。
他只是挑眉一笑,抓住她的脚踝,给她脱了鞋子,视线落在她的纤细白白皙的脚上,指腹缓缓摩挲,带着些轻佻与逶迤。
片刻后,他移开视线,声音逐渐低沉,“只是午睡而已,不胡来!”
故而姜姝砚被揽着侧躺在床上之时,胸腔那处跳的还有些快。
她面朝着赵司衔侧睡的,赵司衔身形的反应她自然能感觉的到,也更加不敢乱动,生怕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仿佛后颈那处的肌肤都变得滚烫。
姜姝砚身形僵了好一会儿,见赵司衔果然没做什么,只是抱着她小憩,她这才慢慢的放开了身形,闭了眼睡过去。
许是昨夜真的没有休息好,姜姝砚睡得很快,赵司衔才慢慢的睁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的睡颜。
他把姜姝砚紧紧的抱在怀中,心满意足,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