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眼睫轻颤,目光随意的盯在某处,揽着他的姿势未动,声音却已十分温和,“我这不是跟着你回来了嘛!你别生气……”
赵司衔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背,将她抱得死死地,“嗯,不生气了。”
然而在姜姝砚看不到的地方,眸色已然黑的可怕。
直到回去的时候,赵司衔都神色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用完膳洗漱好之后,赵司衔一把抱起姜姝砚走到床榻上,便欺身而上。
一只手抓住姜姝砚的手腕按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姜姝砚的下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对准姜姝砚的唇便吻了上去。
赵司衔吻得强势,又凶又猛,像是只野兽对待蓄谋已久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就将其吞入腹中,也把姜姝砚的呜咽和挣扎一下子全部都吞入其中。
姜姝砚此时哪还有不明白的,赵司衔哪有不生气,恐怕此时正在气头上,
她那只手掌无法推开赵司衔分毫,只能眉头紧蹙的承受着。
不到片刻时间,衣衫被尽数扔出帷幔,月华色床幔随着里面身形轮廓摇晃,漾起一阵阵涟漪。
仿佛一叶扁舟,任由狂风暴雨吹打。
直到三更天之后,赵司衔手肘撑在姜姝砚耳边,半撑起身体,露出宽厚精壮的上半身,后背和胸前划过几道指甲抓痕,把姜姝砚纤细身形全部遮住。
他轻喘着,修长的指尖拂开姜姝砚脸上的碎发,但眼底却是异样的疯狂,“姝姝,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姜姝砚唇瓣微张,面罩着墙壁里面,眼睑半阖急促呼吸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开口,“我只是跟婉姨说了几句话,你误会我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颈间和胸前满是斑驳的痕迹,橙黄色的烛光透过月华色床幔照进来,显得暧昧而又迤逦。
赵司衔身形未动,伸出手捏住姜姝砚的下巴,让她面朝着自己,目光灼热,“可是我心里不高兴,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这般笑过。”
他承认他就是不高兴,就是吃醋,包括后面在门口等她时,看着他们几人进去的背影,其乐融融,有说有笑,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他是多余的那一个。
那种落寞和失落达到了最顶峰。
那种感觉像是他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姜姝砚呼吸时还带着些微喘,眼睫未动,眸中眼波流转,她知道赵司衔是因为今晚上的事情,故意在折腾她。
每一次都异常难捱,又好几次都险些让她哭出声来……
若不让他气消了,怕是今夜她都别想睡了。
伸手握住赵司衔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睁大双眼对上赵司衔的眼眸,呼吸微喘,“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以后时间还这么多,你还怕等不起吗?”
这话让赵司衔心愉悦了些,但目光紧盯着姜姝砚,“余生都要陪在我身边,若是敢离开,我定要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以后就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他总感觉姜姝砚是不喜欢他的,但是相比于之前,却已顺着他了许多。
不知是自己想明白了,愿意跟他在一起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