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梁岳催促,我可没什么耐心。
可燕姗就是倔强着不吱声。
啪啪!梁岳三根手指并拢,拍打着这朵小肉花,他的手法是有技巧的,下手不重,但又能激起燕姗肉穴深处的瘙痒。
在一遍遍有规律的拍打下,小肉花都被凌虐得发红了,更多的淫水沁了出来,整条肉缝像是被水淹了一样,水珠不停地往下滴。
可燕姗就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吐出一声呻吟,但鼻间止不住地轻哼:嗯嗯嗯嗯
叫不叫?
梁岳拍打得越来越来快,指肚上沾满了她黏糊糊的淫液,不叫就痒死你。
嗯嗯哼嗯嗯啊!燕姗扛不住还是叫出了声,她真想有个大棒子捅进来,好让自己痛快地爽一把。
老老公,快插进来她的声音细而小,好像极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梁岳用指头快速地揉搓着她的阴核,可每当感觉燕姗的肉穴要往里收缩就要到达高潮时,他的手速又慢了下来,就这样来回几次,燕姗被折磨得几近欲死,终于低声喊出:老公!听起来很有要跟他破釜沉舟的意味。
梁岳再也无法忍受,将那根已经充血得不能再硬的大屌一把挺进了燕姗润滑的甬道。
但里面太紧了,温热而湿润的软肉层层裹着他的鸡巴,最里面的深处嘬着他的龟头,梁岳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说:看来你这四年生活很空虚啊?没被男人操过吧?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恶劣,可脸上浮现出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感到极大的快慰。他的姗姗离开他后没再跟其他男人交往过。
虽说在科学上,阴道的松弛还是紧致和性生活的次数没什么关系,但梁岳在心里拿这个来给自己安慰。
你这么饥渴,平时可怎么解决啊?自慰吗?梁岳的大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你说你当初怎么想的,非要离开我,也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梁岳在这方面的思路是直线的,只要燕姗没有喜欢上别人,没跟别人上床,一切都好办。他从来不去也不想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毕竟,外界的困难可比人对于自身的克服简单多了。
他的手掌又狠狠地连着打了几下燕姗翘起来的臀瓣:再给老公咬紧点儿!
呜呜嗯啊!
随着燕姗的一连串吟叫,梁岳感到自己埋在甬道里的整根都被猛力地吸着。身下的女人勾着脚趾,摆着腰肢,向前伸直脖颈,臀瓣颤抖,甬道里面不断痉挛抽搐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而梁岳竟然在还没开始抽插运动之前,就直接被裹射了,浓精喷起来没完,好像积攒了很久,这次终于得以释放,便滔滔不绝,直接填满了燕姗的整个肉壶。乳白色的液体流成一道,溢出来,淌到了身下。
梁岳感到十分尴尬,如果不是一直以来对于自己性能力的自信,他都想去医院看看男科了。
说来他也挺惨。梁岳其实在认识燕姗之前,从高中开始就谈过好几次恋爱,有的是因为青春期时对性和男女之事的懵懂与好奇,有的是生活太无聊了想找点调剂,有的是为了享受那些女的对他的爱慕和物质上的给予。
可他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特别地忠贞。
燕姗离开他后,四年间,他没碰过其他女人的哪怕一个手指头,虽然他越来越有钱,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只是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回忆回忆曾经和燕姗水乳交融的过程,寂寞地打打飞机。
所以这次久违地一进入燕姗的身体,她反应又是那么敏感,一进去打几下屁股就高潮了,他也立刻跟着缴械投降了。
但这还远着呢。这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美好的意外,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忠诚与唯一性。
梁岳轻轻拍拍燕姗的屁股:这才哪到哪儿,把你喂饱了,我还没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