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还叫不熟吗?
“闭上你的臭嘴,那些个阵芝麻、烂谷子事,老娘早就忘记了。”
扫了一眼附近正往这边张望的几个族人,涂玛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
见她让开了道,药老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抬脚就跟了进去:“你忘记了,我可没忘,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
他这辈子除了研究药剂,最重要的就是涂玛了,怎么会忘记?
“你今天特意跑过来,就是来恶心我的是不是?”
‘咚咚咚’地走进房,涂玛从木桌上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就顾自坐在了竹椅上。
药老也没有介意,自个找了个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好吧,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反正你我心里都有数。”
“你还敢说?”涂玛清冷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恼意,瞪着眼,表情有些凶悍。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怕真的惹恼了她,药老连忙摇头摆手。
“今天我是来跟你说一声,华国那边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你那宝贝外孙女了。”
“说完了?”
管裕早就打过电话了,她当然知道池雅那边没事了,用得着他多此一举来报信吗?
涂玛毫不客气地赶人:“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
这大老远地来,话还没说几句,屁股也还没有坐热呢!怎么又赶他走?
涂玛才懒得理会他,连连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快走,我们隐族不欢迎你们姓水的。”
当年要是早知道他是水家的人,她连一眼都不会瞧他,哪还会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药老见她旧话重提,有些心塞地道:“我现在已经不姓水了,我改姓药了,不信我可以回去把户口本拿来给你看看。”
涂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改个姓,你就不是水家人了?就不是那负心汉的后代了?”
“涂玛,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跟现在怎么一样?”
那是古代,古代三妻四妾都很正常。
“怎么不一样,骨子里透着不安定的人,到了什么年代都是一个德性。”
涂玛嫌弃地瞟着他,好似他就是那个负心汉一般。
“涂玛,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就因为他姓水,就因为当初他没有告诉她,自己姓水,她就认定了他们姓水的都不是好人,都是花心男,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