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姻里,她已经输给了光明正大,一段隐婚限制了所有的自由。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委曲求全?
想通后,温晚上楼休息。
书房里,贺澜琛的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唤,他在开视讯会议,眼睛时不时地扫向书房紧闭的房门。
温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这是要饿死他吗?
贺澜琛看到电脑显示屏的右下角,时间显示是晚上十点半,什么晚餐到现在还没送到?
看样子,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贺澜琛端起杯子疯狂喝水,为了让温晚妥协,他决定这次玩一把大的。
一次到底让温晚原谅他。
这个夜晚温晚睡得很香甜,大概是和翟老谈妥了给温暖曦做手术的事。
主卧的贺澜琛就遭罪了,他饿了一晚上,胃实在疼得受不了。
本来他就有胃病。
和温晚结婚后,这三年他的胃被她养好了许多。
一向担心他身体的女人,今天居然不再担心,这让他十分不爽。
翌日。
温晚起床后熬了粥,贺澜琛下楼时看到书房里忙碌的人影,心里窃喜。
她嘴硬心软,起了一大早就为了给他煮粥。
他坐在餐厅里静静等待温晚的粥,半个小时后还不见热气腾腾的粥端上桌。
“你去问一下,粥什么时候端过来?”贺澜琛睨着不远处的佣人。
佣人低了低头,走出餐厅前往厨房。
她走到灶台前一看,锅里哪还有粥,干干净净一粒米也没有。
“别看了,粥被少夫人盛去送到医院了。”
另一个佣人走进厨房和她解释了一句。
佣人的脸色变得很复杂,她怕贺澜琛久等,急忙过去找他。
“粥呢?”
贺澜琛不耐烦地问道。
佣人颤巍巍的回答,“少爷,少夫人把粥全部盛完了。”
“那粥也该端到餐厅。”
贺澜琛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说道。
佣人抖得更厉害了,“少爷,少夫人把粥带去医院了。”
“好,好得很。”
贺澜琛咬着后槽牙,阴沉的嗓音从齿缝中挤出。
温晚,你是纯粹想饿死我。
他推开椅子起身,俊庞紧绷地走出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