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飞快闪过一丝躲闪:“可能是你刚好长在我喜欢的点儿上了,我当时没有想太多,事后……”
他格外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我也没后悔。你是我的第一个,你知道吗?”
语鹿还是有点不信。
周然也跟她说过,她是他的第一个。
但是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轮得到她来做第一个。
薄司寒见她不信,捏着她的手,放在心口,肯定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不敢骗你。”
语鹿看进他的眼睛里去,在黝黑深邃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语气软了一点。
“说是第一个,我勉强信了,反正也没办法求证,你自己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
“不用勉强信,没有就是没有。”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但肯定不是唯一。”
“嗯?”
语鹿老脸不保,但还是硬着头皮跟他翻旧账。
“至少我知道你在纽约那几年不干净。”
他挑了挑眉:“证据。”
“我生小宴前两天,你还在法国女人的房间里洗澡。”
薄司寒眼皮一跳,法国女人?有吗?实在记不起哪位法国女人了?他有在法国女人房间里洗过澡吗?
眼前着男人得了所有男人都会得的健忘症。
她不依不饶,行吧,你想不起来,我好好帮你回忆一下。
她把前因后果,具体到打电话时,屋里的挂钟走到走到哪个时间点,都说的清清楚楚。
语鹿也是说完以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当时生气的场景,自己一直都记得呢!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原来,自己当时听到他身边有其他女人时,真的有这么生气吗?
而薄司寒听她说完,瞬间眉开眼笑。
老天爷真是开眼了!
没想到今晚惊喜还真是层出不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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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那么早就喜欢上自己了?所以他的感觉一直没错,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虽然她一直都在负隅顽抗。
薄司寒觉得还是自己胜在心态好,八年抗战,守得云开。
但转念一想,他也有点生气,明明这女人那时候就对他有感觉,记挂着他,吃他的醋,但是能忍好几年不把心事告诉他,把他逼的逃到了纽约。
苏语鹿,你这张嘴,还真是比保险柜还能锁东西!
这一点,语鹿跟苏杰真的很像,一个天生的犟种,比石头还硬。
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已经连续两次都想起了苏杰。
明明是这么幸福的一个场景,一想到苏杰,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愣怔那刹那,语鹿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