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全程不说话,唇紧抿成线。
语鹿瞧着他这副样子,心凉半截,唉,看来两人的有效沟通还需要一段时间。
倏地眉心微跳,她整个身体一轻。
薄司寒竟然突然抄着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二话不说抱着她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把她放进去。
替语鹿调整好安全带后,转身钻进驾驶室。
“缺司机就缺司机,非得扯什么三观不合。”
他调整了一下座椅,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唇角。
这车子空间太小,他把座椅拉到最远,腿还是有点放不下,他只能把膝盖微微蜷缩起来,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去踩踏板。
只是装作满不在乎地样子,别有深意的侧头看了她一眼。
“男女之间就算三观不合,有一处地方合不就行了,一合能抵万不合。”
算是对她刚才那副不负责的话做出反击。
故意面不改色的调戏她一把。
果不其然,语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除了脸红以外,什么话都没说。
语鹿:“……”
正是下班高峰期,天色渐渐暗下来,街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
语鹿指路,薄司寒也只目不斜视的认真开车。
车子右转弯时,视线总不自觉的落到她侧脸,颈窝,锁骨上,那皮肤瓷白的毫无瑕疵。
她偶尔转过来认真看他时,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蕴着光。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开车窗的缘故。
车厢逐渐变的又闷又热。
薄司寒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却无声紧攥,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手。
修长又有力。
每次开会时,总有人开着开着就走神盯着他的手看,公司八卦圈里曾评价他的手是天晟的一大宝藏,跟他的气质一样既冷峻,又野蛮。
此时,这双手手心烫的近乎灼人。
就像得了皮肤饥饿症,急需解药将他浑身的热血一点一点的冷却下来。
在下一个红灯的间隙。
薄司寒的手还是摸向了语鹿放在腿上光滑的手背。
就像是簇然迸发的火星。
他滚烫的手指纠缠上去,语鹿的手明显被烫到,整个人都灼热沸腾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