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非懂笑起来,彻底冲散了方才淡淡的伤感。
薄司寒伸手抱紧了她,久违的实实在在的把她拥在怀里,尽管有许多次,他在梦里这么做。
她被他搂着腰带进舞池。
随着两人开始在音乐中起舞,随后无数男女也纷纷加入舞池,搂搂抱抱。
落地窗外回旋的银白色雪花,在黑夜里轻舞飞扬。
蜡烛嫣红的火苗也在歌舞升平中婆娑,可是一首曲子的时间很短,乐手在奏完自己的部分后,挨个将蜡烛吹灭。
当最后一支蜡烛吹灭,一片黑暗中,人影摇曳定格。
舞会也随之落幕。
看着像是在挥别一种生活。
*
翌日,薄司寒一大早就启程去了纽约。
清晨的薄家一片寂静,除了家里的佣人,其他人的不见踪影。
昨天聚会的痕迹,欢闹的痕迹一点都没留下,仿佛前一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薄司寒走后,生活看上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语鹿认真照顾着薄五一,按时在心理医生那里做心理咨询。大约半年后,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申请回警队报到。
语鹿的上司是老苏从前的徒弟肖莱。
当初是个连枪都拿不稳的毛头小子,现在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刑侦大队队长。
还是岳静宁托关系才把语鹿调到他手下做事的,就为了方便照顾她。
肖莱原本想把语鹿安排在办公室搞搞行政算了,一个女孩子没必要跟着出勤在一线走动。
结果被语鹿一句:“肖队,你是不是在搞性别歧视?”怼了回去。
还扬言他要是再不公平分配工作,她只能去劳动仲裁告他,把好心没好报的肖莱气的肝儿疼。
岳静宁当然也不想女儿做危险的事,常常在劝,都是当妈的人了,就应该把生活重心放在家庭上。
“就没见几个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像你这样,一天到晚只想往外跑,待在家里的时间还没单位的时间长。”
只是可惜语鹿翅膀硬了。
对她的建议只是一笑了之,接下来依旧我行我素。
过往的经历,让语鹿发自内心想要自己变的更坚强一点,那些遭遇,有薄司寒一手操纵,更有她自己懦弱的原因,人不管是在顺境还是逆境,都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否则容易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薄司寒在纽约每天也是起早贪黑的忙。
他一向是个投入进去就全身心都扑在一件事上的人。
忙起来吃住都在公司,无暇其他。
因为时间实在不够用,以至于第一年统共就只回了两次国。
两次回国待在家里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够二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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