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烧的太糊涂,难受得五官都揪在一起,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换了种力道对她上下其手,揉得睡裙发热泛皱。
“你别胡来!你疯了啊!”
“我热。”
语鹿紧张的看了一眼门,拒绝与他身体接触,推搡着他。
叫他别胡来,他却直接低下头用嘴去含她。
急忙堵住她的嘴,以软舌轻轻扫过,撩拨又慰哄。
她的津液似乎又有降温的作用,忽然觉得甜润,一个不合时宜的环境,一个仓促的吻,远比去医院有用多了。
语鹿手足无措地被他压着,他揉着她像是要把揉进骨子里。
就算这人是受伤了,可她还是挣脱不过他的力道。
语鹿冲他吼:“你搞清楚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你认错人了!”
她理解他是烧糊涂了,可她可不糊涂。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恣意妄为,稍微有一点动静,都有可能会落入岳静宁的耳朵,惹来查岗询问。
更何况,语鹿一点不愿意跟他再发生关系。
这人都有喜欢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有完没完的。
眼前的男人一副没有意识的依赖样,她越是拒绝,不肯到他怀里来,他越是强势占有。
扭扯间,两人换了一个方向。
她背朝向衣柜,薄司寒按住她的腰身把她摁进柜子里,在一堆丝织棉织物中软吻。
皮肤滚烫的温度与微湿的汗意在语鹿身体留下深刻的印象,抚过她的脖子和锁骨,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下去。
手摸进她的衣服里面,连着的凶猛根本停不下来。
语鹿手脚并用,挣扎着拒绝。
不然呢,不表明态度免不了在衣柜里就被剥光了检查。
脚下一滑,跌进衣服堆里,他倾身下来,居高临下的俯瞰她。
语鹿一脚抵在他腰腹部的伤口上。
他又靠近她一步,她脚上没轻重,用力踩下去。
这样的举动好像就能挡住他靠近一样。
没有经过缝合的伤口裂开,又湿又热的血染透了衣裳,染红了脚底。
但完全没用。
逆光里,薄司寒冷清的脸庞神色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眸色偏深,片刻后竟腔音冷冷。
“没有那谁。”
语鹿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薄司寒定定看了她很长时间,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宽大的手掌抚住她的脸。
安宁地合上眼,蹭蹭她的手心,像是在跟她撒娇。
“没有那谁,只有你。”
这话着实有些莫名其妙,她这才有些回过味,继而眸色涣散。
趁着她还有点懵,薄司寒也不跟她拗,将他重新堵在了衣柜里。
他占尽了男性天生的优势,用两指轻易的将她薄弱肩膀抵在角落,像猫捉老鼠一样,躲都没地方躲。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稍微呼吸一声都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