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对她满意,语鹿自然解聘不了她。
好就好在,这事儿让语鹿好好学了一课——人前对着你笑嘻嘻,巴心巴肝讨好你的人,心里未必把你当回事儿。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周,语鹿隐隐察觉到一些不安,胸口莫名的有什么情绪轻扯着自己。
毕竟仔细想起来,现在这日子……太像正经过日子了。
从阿姨看他们两人暧昧的眼神,到薄司寒对她态度的转变……她简直不敢深想,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她希望这种担心只是自己生病没有接触外界太久,产生的自恋情绪。
但一旦有了这种潜在意识,就会相应的做出一些判断。
比如,医生例行检查的时候,她会反复的问对方,最快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
比如一到晚上就喊困,根本就不等薄司寒就先回卧室蒙头就睡,尽量避开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薄司寒察觉的出来她在故意冷着他。
夜里他洗完澡出来,语鹿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把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
薄司寒还是看到从枕头底下飞快闪过一束光,迅速的黑掉。
语鹿躺在柔软的被子里,卷起的眼睫闭上眼睛,搭在被子上的指尖纤细柔软。
迷迷糊糊的察觉到男人靠过来,压着她吻了近半个小时,他唇舌间有淡淡的薄荷味道,咬着她下唇软舌扫过口腔,往里交织勾缠,蛮横掠夺。
然后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语鹿醒的很早,外面是个阴天,乌云密布,天气很凉快。
她手摩挲进枕头底下摸手机,明明记得放在那里的手机竟然不见了,好
不容易回过神,阿姨进来帮她去浴室刷牙洗脸。
十来分钟后,语鹿也在卧室的小桌上找到了手机。
走出卧室,薄司寒靠着厨房的橱柜喝咖啡,穿着一身衬衫长裤,干净清爽的仿佛年轻了十岁,。
空气里弥漫着现烤的面包香,雨后窗外的风景空气清新。
语鹿先张口问他:“你帮我把手机拿到桌上的吗?”
“嗯。”男人语气很平静。
眸子里却像藏着什么。
语鹿不再说什么了,坐下准备吃饭,嚼了两口面包,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我觉得我已经可以正常去上学了。我已经好了,可以自己做很多事。只要动作不太剧烈,没问题的。”
可惜薄司寒没有跟她心意相通。
他空腹喝完咖啡,将咖啡杯置在桌上,一只手抓起外套,走到玄关处倾身换鞋。
“不用那么急,多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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