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这样。
很多时候都可以为了眼前这个女人妥协,但涉及男女之事绝不退让。
也会从她喜欢的温文尔雅,变成凶狠的斯文败类。
忍不住会在她身上尝试各种禽兽动作。
一个纠结又狂热的吻结束。
她已经累的有些喘。
薄司寒在周围人看热闹的表情里,拉着她就开始跑,一直跑,直到跑到一个四周无人的僻静处,他把语鹿推到粗壮的大树上。
继续吻她,手也不安分的从单薄的布料里钻进去,放肆探索,揉捏。
刚跳完舞以后,身体有点燥热,况且也忍了两天了,不要再考验他的耐力。
她听他呼吸急促起来,也感觉到了他身下的不可控制。
一只手按住了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另一只手捧着他的下颚,把脸拉近到自己眼底。
“薄司寒,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薄司寒滞了一下,刚才都还好好的,明明她看自己的眼神都软了,怎么突然又来了?
舌头伸出一小节舔舔干涸的下唇,黯哑着嗓子问。
“唉,我该怎么做呢?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介意……介意就是,心砰的一声,闷闷的就是一痛。
语鹿也希望自己洒脱点。
当初何子帆跟许轻轻在一起,那么大个事,哭一哭,闷头睡上几个大觉,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在薄司寒这里,她会对过去那么久的事耿耿于怀,就像一根线,绑在心头,时不时的拉紧一下,其实也不是大毛病,但就会觉得难受。
“有什么话我们直接说,你也可以直接问。”
薄司寒幽幽的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无比郑重的语气。
“你不理我,我很心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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