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她说完了,他反手把书关上,一脸坏笑。
语鹿迟钝了好久,品出味儿来,恍然大悟。
“你从来没说过我爱你,但我现在当你说了。”
她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薄司寒也知道要她说出来恐怕要等一辈子,他大方承认,自己刚才耍了个心眼儿。
她抬手戳了戳他的眉心,挑高眉,有些嗔怪的语气。
“还真是个狡猾的霸总。”
薄司寒不乐意了,立刻黑了脸,伸出手指数她数罪。
“瞧瞧,你每次说我,要不就是奸,坏,狡猾,要不就骂我可恶的资本家!嘴里就没一个好词儿?”
他还记仇呢!
语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那是因为对你来说,用善良,正义这一类词形容你,你会更觉得是在打脸吧,我又干嘛说让你不开心的话,讨打!”
“真聪明!所以你是个可爱的警察。”
薄司寒总是毫不吝啬褒奖。
剥了颗葡萄,朝语鹿凑去,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这么聪明,叔叔奖励你吃颗葡萄,好不好?”
语鹿唇上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
正要去含,半个青色的葡萄被男人含在了嘴里,薄司寒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身下一压。
身子朝前倾来,舌头一卷,几乎是扫着语鹿的唇缝而过。
剩下半个葡萄,缓缓地往她唇内挤。他的唇是暖的,也是软的。
语鹿凝望着薄司寒,双目对视几秒,男人带着点点捉摸不清的笑意,帮她缓慢咀嚼。
随着男人下颔骨每一下动作,酸酸甜甜的果汁,沿着语鹿嘴角流下去。
鼻尖碰到一起,她清楚的看到他密而长的睫毛。
酸而甜的吻,让人头晕目眩,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
她的指尖发麻,游移到他的手臂,抓牢他胳膊的那一刻,舌尖和呼吸就又被他擒住。他的吻变了,变得又凶又狠,全然没有最初那种怜香惜玉的轻缓和温柔。
似在惩罚她的不认真。
葡萄吃完,他松开她,她撑着坐了起来,心已飘到九霄云外……哑声说:“你是在奖励你自己吧?你为什么总像个老色鬼一样?”
“都当妈的人了,你怎么总是像个小处女一样,不管对你做什么都一副没见识过世面的样子。”
你才小处女,你全家都小处女!
她也可以很大胆的好吧!
她会的别人都不一定会。
语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稀罕”,斜眼看他一眼,忍不住张口咬住了薄司寒的掌心。
松开牙后,薄司寒看着掌心那一排小牙印,眼神突然就软了,舌尖舔过牙印,压低了头与她额头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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