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静宁问周然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喜欢的。
周然嘻嘻笑,心里想,这些男人跟前夫哥一比,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但为了顾全岳静宁的面子,也只是说:“我一个大男人,问我喜欢哪个男人太为难我了吧。”
岳静宁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也就不为难周然了。
薄司寒和语鹿把车开到岳静宁家附近,语鹿从车上跳下来,薄司寒去停车。
他走过来时,看到她站在路灯下低着头小碎步跳来跳去。
温柔又柔软的电流穿过心间。
她抬头看到他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一眼便瞧见他手冻的通红,特别是指节红出一种诱人的粉色。
仿如少女的娇羞。
“你手都冻红了。”她踮了踮脚尖。
“嗯。”薄司寒低头看了一眼手,语调平缓:“风太大。”
天气已经转凉,骑机车不戴防风手套,人很吃亏。
但薄司寒绝对是她见过最能装的男人。
既能进又能退。
既矫情又矫强。
“帮我暖暖?”他说。
“好啊。”
她没有迟疑,伸出手想把他的手握在手心。
薄司寒却用两只手捧住了她的脸。
……好冰……
她被他的手冻的一哆嗦。
眼尾垂着弧,微微抬眼,只看到薄司寒笑微微的看着她。
他的手指在逐渐回暖,她也有被他吸引住的错觉。
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傻笑了一瞬。
两个人的影子嵌在地面,濡湿了浓稠的夜色。
……
岳静宁看到薄司寒出现在自己家,一脸的不高兴。
薄司寒还是厚着脸皮喊她妈。
岳静宁来了一波婆媳电视剧里骂负心汉的输出,大家都不敢惹她,只能静若鹌鹑的听她口出芬芳。
还是薄司寒心理强大过许多人。
等岳静宁骂完,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让她先喝口水,接着骂。
岳静宁脸上讪讪的,很有种被姓薄这小子捉弄的感觉,反而闭了嘴。
语鹿要把小宴带回自己住的公寓。
周然开车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