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温知知早就提前跟她单位打过电话。
一串夺命连环call警告她答应的事不许耍赖,否则以后没人给她带小孩。
没人带小孩远比跟薄司寒碰到冷场尴尬还严重。
语鹿屁声不吭。
到了薄家,佣人开门说家里的三个男人都还没回来,晚点回来吃午饭。
室外秋日和煦,阳光照进房间里,还是多了些许冷调。
草坪上,一群小孩正在玩战争游戏,分了两个阵营,打的不可开交,薄五一眼睛冒光。
语鹿把他刚放地上,他就一溜烟儿跑去花园。
叶珊对对语鹿挥挥手,招呼她过去。临近了,才发现叶珊脸黑了一圈。
她那么爱漂亮的一个,绝对不是晒黑的,明显是有人惹她不高兴了。
“怎么了?”
温知知拍了拍沙发旁边的位置,她刚坐下。
叶珊就说:“我要离婚。但离婚前我也要让他从薄司简变薄司零。”
信息量很劲爆。
语鹿不可置信地睁眼看向她:“嗯?”
“我对烂黄瓜过敏。”
叶珊从黑脸状态又变成醋溜溜的失控状态,整个人气的头顶冒烟。
语鹿只能默默把眼神转向了温知知。
“亲爱的,我们三人的老公前两天去逛夜店哦?还有洋美人作陪,你知道吗?”
温知知眨了眨眼睛,笑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温柔的嘲讽,怨气直冲天灵盖。
语鹿倒还镇静,拿出果篮里的一个桃子,削皮,一边听温知知和叶珊你一句我一句的交代来龙去脉。
原来薄司简最近工作很忙,跟叶珊总是见不着面。
叶珊虽然明着说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因为嫁给他是一堆歪瓜裂枣里最好的选择,才会勉强自己跟了他。
但是后来……
看到网上爆料薄司简已经离婚的假新闻,或者是什么年度盛会上薄司简跟女星同台炫技,她也会抓狂。
叶珊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
用她的话来说,即便她不爱他,但他从上到下都打了她叶珊的标签,就是毁了容,掐了黄瓜,也不会便宜了别的女人。
薄司简对叶珊一向言听计从,但薄司简最近一次中午回家洗澡换衣服时,叶珊闻到了他衣服上有陌生香水味。
这算是第一次实实在在的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