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在尊重女人这件事上,薄司寒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她脸上没了脾气,还是很容易被他这些小细节给打动到。
再掰扯下去,他这个澡怕是要洗到明天早上。
语鹿也不跟他多说,草草说了两句,推开他要离开浴室,薄司寒看着她的时候,眼眸始终含笑。
又问她时间这么晚了,要不要一起洗,虽然浴缸小点,但是他可以让着她,跟她挤挤。
见他又开始不正经。
语鹿懒得多给他一个眼神,转身带上门就走了。
门关上,薄司寒浸入水中,手将花洒启动,密织的水线从头顶洒下,将整个人湿透。
男人的手指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拢在头顶,水滴从他宽阔的额头向下,俊美的五官更加立体生动。
隔了一会儿,全身心放松下来。
他把刚离开的语鹿放在心里又想了一遍。
三年过去,语鹿其实变化不大,但多少还是成熟了些。
没有了最初遇到她时的软弱与青涩。
她现在是最好的年纪,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或许是因为已经孕育过了生命,又没有母乳过。
以前他总觉得欠点丰满的地方也饱满起来,屁股更是翘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嫌笨重,少一份欠妩媚。
他从前一直迷恋她身上的那股书卷气儿,胜在天然通透,随着时光的沉淀,不仅没有散,反而平添了一些冷润的气质。
以前的她,很好很好。
那时她是鲜嫩的蜜桃色,让人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现在的她,更好更好。
成长成了带着些许冷调的玫瑰色,变的更好更坚强更完整。
一个人在想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时,哪哪儿都好,就没有哪里是不称心如意的。
薄司寒想着想着,水里就支起了小帐篷。
他无奈的看“他”一眼。
深知自己的克制算是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就是这点儿烦。
他需要借着点东西平复下情绪。
薄司寒探过身,拧开卫生间门把手,对着外面喊。
“鹿儿。”
“唉?”
语鹿正在洗衣机那里,把他衣服塞进洗衣机。房子小,所以从卫生间里喊人阳台上的人也听的挺清楚的。
“家里有烟吗?帮我拿支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