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都不是她主动去招惹的。
她顿了顿,又坚强了些:“但是我不认命,我也一直在想复仇。”
这句话语鹿好像也说过,嘴角遂牵起一个浅笑。
“那你想怎么复仇?”
叶珊看了她一眼,唇角也挽出一个笑:“我还没想好。”
两人心照不宣的沉默,嘴角扬起笑。
气氛却变得更加温和、惬意。
此时,薄司寒和薄司简就站在壁炉旁说话。
落地窗外的雪花还在纷扬,灯光在两个男人头顶形成一道浅色的光晕。
映衬着两个男人外貌更加出色。
薄司寒手搭在棕榈色沙发的扶沿,五官深邃,气质冷峻沉稳。
薄司简则活泼的多,一脸的痞气,脸上的表情夸张,一分钟变一个。
语鹿在看薄司简。
叶珊却在看薄司寒,一缕眷恋从心田滋生,却又被她强按下去。
“苏语鹿,你知道吗?我在养病的时候,怎么都想不明白我到底输给你输在哪里。”
语鹿转头看向她,慢一拍地啊了一声,语气温和指着自己道:“我看出来了。因为每次你看到我,你的眼神都说,切,就这种货色,入不了台面的乡下野丫头罢了,还不够给我叶珊提鞋的。”
叶珊哈哈一笑,话锋一转。
“你知道你跟薄司礼跑了那段时间,他给自己注射MF吗?”
“……”
刚才还笑着的语鹿,笑容瞬间僵在嘴角。
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倏的揪紧。
心跳险些骤停。
叶珊见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震惊过了头,便知道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件事。
显然,薄司寒也没把这件事拿出来卖惨,邀功唉。
叶珊是断然没有想到,唯我独尊的薄司寒这人,也有玩儿纯爱战神这一套的时候。
“照他的脾气,你敢这么背叛他,他是宁愿把你毁了都不会把你留给薄司礼的。”
“后来他因为操劳过度住进医院的时候,我曾问过他什么不好玩玩嗑y,他一开始咬死不敢承认,后来还是被我试探出来了,不注射MF的话,他害怕他会忍不住纠缠你们,Mf至少会暂时麻痹掉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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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寒的字典里,可没有放手和成全两个字。
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