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泽见薄司寒端着电话,既不吭声,又不松口。
只能放下脸面,“唉”了一声。
“二哥,当初的事也不怪爷爷大发雷霆,你看人家叶家姑娘,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好好一女孩子被你逼的自杀……”
“我挂电话了……”
“喂喂,哥……等等……”
薄司泽无了个大语。
薄司寒:谁要听你那些冠冕堂皇的车轱辘话……
薄司泽长话短说:“薄家姓礼还是姓寒,归根究底都是薄家的。但若是寰宇换了姓李的姓张的姓赵的来做庄家,就不好玩儿了。”
薄司寒嘴角扬起了狡黠的弧度,等的就是这句话。
“下午两点半。”
下午两点半,紫晶茶楼。
薄司泽不仅约了薄司寒,还约了薄司简。
只是薄司简来了也没用,他压根就不关这些事。
三颗脑袋扎在一起一合计。
薄司泽那边查出来的情况跟薄司寒这边八九不离十。
前后一捋,阮生玉那边是这么个情况。
当时薄司礼因为阮生玉屡次冲撞苏语鹿,薄司礼就把阮生玉送到了郊外别墅。
在郊外别墅有个照顾阮生玉生活起居的人,是以前在薄家伺候的老佣人,老佣人看到阮生玉如今这副惨状,就将自己多年前无意间撞到大公子与算命先生之间的计划告诉了阮生玉。
这才使的原本失去精神支柱的阮生玉雪上加霜。
薄司泽从资料里推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中年女人。
“我找到她本人问过了,她说是有人拿钱给她让她照着说的。后来这老妇又带着阮生玉找到了算命先生,自己亲自确认了事实,没冤枉大哥。”
薄司寒将面前的资料一推,他对这些杂皮一点都不关心。
要不是薄司礼自己做事手段不干净,也不会多年后因为这些杂皮丢了性命。
薄司泽继续道:“幕后真正的始作俑者我想两位都清楚是谁,趁着我们家里乱,他又对咱们家里的事特别清楚,设了这个局,怂恿阮生玉杀大哥。”
“因为这个幕后的人只是设计,推动,大哥的事又并非作假,他又从头到尾也没露过面,很难把他揪得出来绳之以法。至于他的最终目的……”
“最终目的就是让薄家无人可守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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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简虽然不参与家里的争斗,但多少也明白现在家里局面困难。
他继续说:“家里就只有大哥和二哥你是经商的一把好手,我自然是个不成器的,你叫我唱唱歌演个戏没问题,要我做生意,那不是要把祖宗家业断在我手上。”
薄司泽跟他一唱一和。
“也别指望我,我只擅长用财富创造信用,你让我直接创造财富,不成的。”
薄司寒往后一靠,面沉如水。
没说话,只是单手掏出香烟包,朝唇边倒出一根。
用薄唇叼住拉出。
薄司简立刻狗腿的拿起打火机,点火,捧到他嘴边。
烟雾徐徐的朝薄司简吹去,薄司寒的眼睛堂皇地藏在浓雾后。
一副冷淡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