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薄司礼的一厢情愿的想法却不能改变薄风已经认定的看法。
这种人他见多了。
一腔崇拜不过多此一举,他甚至开始疲于敷衍。
棋子在棋盘上落子,清脆轻响。
薄司礼抓住时机:“爷爷,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不喜欢司寒了,可是不是二叔。”
一声低沉嗓音在上方传来。
“你怎么可以帮着害你爸爸进监狱的人说话?你二叔禁欲高贵的皮囊下一样是逆天悖理的卑劣筹谋。”
“可是,可是我觉得司寒比我更合适成为家族的领袖。”
“他又不是薄熙儿子。一个不成气的庶子跟一个交际花诞下的小孩,是不是我薄家的种也难说!”
“可是爷爷……你曾经那么喜欢他……”
“阿礼,你被他骗了!你不应该心疼他,他是你的竞争对手!他想要夺走你的一切!”
“还有……”
薄风开始数落薄司礼,为什么没有薄司寒出色,为什么事事都不如薄司寒做得好!
“你这样让我很失望!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你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打败想要夺走你一切的敌人。”
巨大的压力像乌云一样罩下来。
事情突然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而去,薄风耳提面命在薄司礼心里埋下了一颗嫉妒的种子。
哪怕薄司礼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一定会走上父亲跟二伯的老路,他和司寒都会成为爷爷手中一颗任其操纵的棋子。
但他依旧无法忤逆爷爷给“嫉妒”不断地浇水又施肥。
当他一次次看到司寒在其他人面前有意或无意展现出惊人的天赋时,脑海开始不能自控的想到爷爷说的,司寒只是想要拥有他所拥有的一切!
卑劣悄然无声的生根发芽。
兄弟之间的嫌隙,因为这颗不断挣扎着长大的萌芽,裂缝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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