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门,岳静宁接到薄司寒电话,早早的就把大门敞开守在门口望眼欲穿。
薄司寒一来就把两大包塑料口袋递给佣人,接着从护工手里接过轮椅,把岳静宁往屋里推。
“妈妈,不是说最近嗓子疼可能有点感冒吗?人不舒服就别刻意等我和语鹿了。”
岳静宁看薄司寒的眼神就跟看自己亲儿子似的,欣慰的叹了口气。
“我守在门口心里踏实。”
薄司寒淡淡笑了笑,面部锋利的轮廓因这个笑变的格外柔和。
语鹿走在两人身后,进屋后换鞋,洗手。
然后走到父亲灵牌前先上了三支香。
薄司寒那边跟岳静宁扯了两句家常,看时间差不多就解了袖扣挽了衣袖去厨房烧菜做饭。
然后语鹿又走过来陪岳静宁说话。
这两年岳静宁事事舒心,再加上薄司寒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给她看病,又安排了一个护工两个佣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岳静宁不仅病情稳定,还肉眼可见的胖了起来,脸上白里透红,从前是那样性格古怪的人,也变的通情达理好说话起来。
语鹿刚一坐上沙发,便看到茶几上摆着一本黄历书,旁边白纸上还用铅笔写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有一个生辰八字,她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
于是另一个生辰八字是谁的,则不消说。
岳静宁削了一个苹果,劈开成几牙,放在碟子里,用水果叉叉了递给语鹿。
看着女儿看到那本黄历书眼神发直,岳静宁笑眯眯的望着她。
“司寒上次跟我说想尽快把婚期定下来,他说他爸妈很早就没管他,也是个不顶事的,他没结过婚没有经验,不是很懂那些婚礼礼仪,希望我能全权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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