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愤怒,也不是羞恨。
而是一种……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
薄司寒周身的暴戾气息逐渐平息,转动着手腕,回过头来。
不由分说一把扯掉苏语鹿披在身上薄司礼的外套,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裹到苏语鹿身上。
好像宣誓主权似的,她这才又重新成为他的东西。
接着,薄司寒弯腰,一把将语鹿横抱起。
旁若无人的往外走。
语鹿疼的在他怀里直抽气,他抱着苏语鹿前脚刚踏出大门,好像压根不在意这是什么场合。
语鹿淡淡的抵触,明显是不愿意在外与他表现的过于亲近。
可薄司寒早不在意这些形式主义。
还没走多远,身后一道男声响起,把两人离开的步伐堵拦住。
薄司礼端出了薄氏大家长的身份,下达了指令。
音调由一贯的温和变得明晃晃的不饶人。
“司寒,你跟叶珊的婚事要是黄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薄司礼的确是看出了点儿什么,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他这三十多年就白活了。
果然,这句话的威力对他这个嚣张狂妄的二弟有所威慑,他看到薄司寒的背影微微一滞。
略微松了口气。
可薄司寒再度抱着苏语鹿转身,只是兴味地抬起下巴。
对着他这位大哥,眼底充满不屑。
“笑死了,你因为阮生玉那个下贱娘们先让我们薄家得罪了叶家,现在还好意思对我兴师问罪?”
他这一句,可是真得罪上了薄司礼。
谁都知道,阮生玉是薄司礼的白月光,连提到她名字都是在往他心头扎刀。
更何况薄司寒用那么肮脏的词汇来侮辱她。
向来好脾气的薄司礼猛地抬起凶狠的眼睛,有被他激怒到,。
薄司寒却只是笑,他的态度挑衅而轻蔑,也隐隐暗含一些炫耀。
“我怎么会跟你一样,你做事手段那么不漂亮,根本就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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