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板对着千辛万苦好容易找到的苏语鹿。
哪里像是发火,那口吻分明就像是在教育叛逆期的女儿,气归气,语气和态度始终是软的。
苏语鹿对他极其无语,说这些有意义吗?好像跟着他就能活出个样儿似的。
兴许是他姿态够软,语鹿不自觉竟然渐渐没了恐惧感。
反而短暂顿了顿后,挺身一步向前:“既然被你抓到,我无话可说,何子帆的手机怎么在你手头?你又把他怎么了?”
他在说她的事,她却满脑子都只有那个懦弱的小白脸,简直跟中邪了一样!
薄司寒定定的看着她,肺都差点被她气炸。
真是好一对郎情妾意的青梅竹马,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屈,倒是他枉做恶人。
他扭头避开她的视线,就是那双天真又无知的大眼睛,将他折磨得活不下去。
他不能与她直视,生害怕自己一个不能克制,就会亲手掐上她的脖子。
可是,要他放手又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已经陷得太深,怎么陷进去的都不知道,已经分不清快乐和痛苦的界限。
他最后一次耐着性子对她下最后通牒。
“跟我回去,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语鹿斩钉截铁的摇头。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要么你就放了我,永远的放了我,否则只要我有机会我就会想办法逃离开你,这次逃不掉,我还有下次,下次逃不掉还会有下下次,如果你一辈子不放我走,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逃离你。我说得到一定做得到!”
薄司寒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眼底猩红一片,嗓音字字透着不忍听的痛感。
“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比比谁活的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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