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不敢轻举妄动,只怕自己动一下就会被射成筛子。
薄司寒从沙发上站起来,席来一身消杀之风。
冷冷瞥他一眼,又朝薄风看了一眼,眸色清冷隐忍,没有什么波澜。
伺候薄风的佣人也是他安排的,自从查出阮生玉在老爷子日常吃的药里动了手脚,他就想办法换成了自己人。
本意是为了让老爷子远离阮生玉的迫害。
但这个佣人在取得老爷子信任后,察觉到老爷子和叶盛的计划,又转头告诉了给自己开工资的真老板。
在刀刃上讨活的人向来警惕,明枪要躲,暗箭更是要防。
不然怎敢来赴这场鸿门宴。
薄司寒走到叶盛面前。
叶盛气焰依旧嚣张:“你别以为你横!”
薄司寒反应不大,只是笑,手中的枪抵在了老叶的眉心。
他偏要横!
老叶那张不肯认怂的嘴终于被打上封口条,瞬间气得脸色苍白,一副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
薄司寒冷笑道:“你知道你这次最失败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你没玩儿死我!就要被我玩儿死!”
叶盛起了一身冷汗,额上流下的豆大汗珠将枪口打湿。
薄司寒将枪口移到他心脏处,漫不经心的来回蹭,枪头在衣服上蹭的发亮。
“不过老叶啊,你老当益壮,一定长命百岁。好好熬个几年,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叶氏集团拆成我天晟的子公司。”
叶盛差点被气的当场身亡。
“薄司寒!薄司寒!算你狠!”
除了反复臭骂,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收拾完姓叶的,薄司寒又走回到薄风身边,蹲在他轮椅前。
薄风狠狠瞪了一眼神色愉悦的薄司寒,两只白眼都要翻上天。
薄司寒不急,嘴上慢悠悠地和他周旋。
“你知道你的病是怎么来的吗?”
薄风说不出话来。
薄司寒继续道:“临老入花丛,连自己领养的孙女也不放过,牡丹花下风流,也要你看你这把老骨头受不受的住。”
“她倒是爱你,大把大把毒药往你嘴里塞,你还夸她孝顺。我看你是脑子被蛀了,哪个女人不爱俏?她爱你什么?爱你这身鸡皮鹤发,还是爱你这副病残之躯。”
他用手枪一下一下拍着老薄的皱巴巴的侧脸。
“老头儿,谁对你好,你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人家就等着你这老东西早日归西,你要不死,她又怎么能重新投回薄司礼的怀抱。”
枪冷,薄司寒话音更冷。
“你啊,押错宝了!”
薄风哪里受得了真相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