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的看着她,没有否认。
在彻底放手以前,他问她,还可以抱一抱她吗?她没有吭声。
与他额头相抵的时候,温热且熟悉的味道带来了的回忆,不由得想起幼年时第一次见面,那个冬天很冷,他的手却很暖。
感觉强烈的近乎不真实。
何子帆腻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身体分离的一瞬,语鹿轻轻道了声:“干嘛说对不起?”
“再没有一个女孩儿,能让我像爱你这样。”
语鹿没有解释,只是轻轻推开他。
当天下午,何子帆把苏语鹿和岳静宁送回北城。他没有留下吃饭就走了。
语鹿提前把家里打扫过,又给苏杰的祭台上上了三炷香。
晚点十点多,岳静宁先回房休息。
她终于能房间做自己的事,手头上积下一大堆功课。窗外不透光的黑暗,雨声轰然而至,沉闷的雷声不时滚过。
薄墙背后,似有敲门声。
她披上一件薄外套,走出房间去关窗户。
再度听到轻微的敲门声。直到那一刻,她隐约有预感,有些害怕,却又不舍得把放在门锁上的手收回来。
门从内拧开,有闪电划过,仅在一瞬间照亮房间,她看到那张竭力想遗忘的面孔,被雨水浇得透透的。
样子狼狈的狠,毫无形象可言,像才从动物园里出来的狼。
她望着他,雷雨嘈切。
薄司寒带着一种既沉着又安静的姿态:“我没地方可去。”
他还是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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