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然是个真男人,七尺男儿双膝跪地,枪抵在额角。
不求饶命,只求能放孟颖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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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硬来的。”
硬来?苦命鸳鸯戏?
薄司寒的视线扫到孟颖艺脸上,那一脸含春带羞还挂泪,一副他死我也不独活的决然。
可饶了我吧!
薄司寒最见不得这种捻酸戏码,多看一眼浑身都得起鸡皮疙瘩。
周然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薄司寒的惩戒。
薄司寒抬起腿,一脚踹在他胸口,那一脚把周然踹的差点炸肺。
但薄司寒却突然又朝他伸出手,拉他一把,把他拉起来。
两人视线一对上,他先是一脸暴怒的戳他的脑门:“这天底下敢给我薄司寒戴绿帽的,就只有你周然一个!”
骂完,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这女人,我送你了。”
这下子可精彩了。
还以为死到临头的周然,不仅逃出生天,还天降鸿运,他终于可以和孟颖艺从偷偷摸摸转向正大光明!
人的情绪从一个极端立刻飞到了另一个极端,他真想跳起来抱着薄司寒亲两口。
但刚跳起来就被薄司寒一个凌厉眼神瞪了回去。
“少他妈跟我腻腻歪歪的。”
后来,等冷静上头,周然又突然开始担心。
孟颖艺跟苏语鹿长得有点像。
虽然仔细看也不像,薄先生那么一个多疑的人,搞不好会瞎猜他对苏语鹿有意思也不一定。
一定……一定要解释清楚!
他支支吾吾的跟薄司寒解释:“我真的不是看上她的脸,我跟她……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吸引到了一块儿去。”
薄司寒表情淡淡的,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又好像所有情绪都按捺在眼底,任由它们像小火煮冷水一样,静腾腾的沸开。
“你别想太多,苏语鹿是苏语鹿,世界上也只有一个苏语鹿,其他,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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