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嗯。”
语鹿眨眨眼,声音低了下去:“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都不明白,为什么?”
其实她想问的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薄司寒说:“我是很公平的,只要你高兴。”
语鹿抬起卷翘的睫毛。
男人手指交扣,解释的细一些:“让你开心,和在你身上得到开心,不矛盾。”
语鹿看着薄司寒,沉默了一下。
“是不是我流产把你吓破了胆?”……所以你想补偿一下?
“算是吧。”他回答。
她松了口气,这也算是一个理由。
“我就不信从前你就没闹出过人命。”
“我手上倒是沾了不少人命。”薄司寒看着苏语鹿,歪头促狭一笑。
她下意识就把目光落到他的手上,那双手抚摸过她的身体,牵过她的手,也打过她。
不管是拿枪还是拿笔,都给人一种十分优雅的感觉。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所有人都这么说。”
她听这语气,甚至还带着点儿神气。
于是又问:“你的未婚妻也这么说?”
男人冰冷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苏语鹿,你可以把我当成是一个追求声色享乐的人,但是我不会把享乐跟婚姻掺合在一起。同时,我很尊重我的未婚妻,我无法随心所欲在她身上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这也是你在这里的价值。”
好吧,从没有把“玩物”两个字解释的如此清楚。
她懂了。
“那你结婚以后呢?”
“结婚了自然不一样,我只会有一个妻子,这一辈子只疼爱她一个人。”
语鹿不知为何此刻听到却是一惊。
毕竟潜意识对薄司寒的印象十分不堪,只没想到人家的人生规划很清晰,早就打定主意,结婚以后,就会做回有担当的好老公好爸爸。
婚前的荒唐事,便成了一段的风流韵事。
“我可真意外?”她有些恍然的叹气。
薄司寒笑了笑,压得低,透着股慵懒的劲儿:“丫头,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