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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去扯茶几上的纸巾。
一边帮她忙,一边挺镇定的表情说。
“没事,just……Lapetitemort。”他轻轻地说,温柔低头亲吻她的眼睛。
后半句话是法语,她以前是学翻译的,对这种简单的俚语多少也有点明白。
脸红得更厉害。
这法语的翻译为英文是「thelittledeath」,指那种极端的快乐,像小小的、可爱的死亡。
这人还真是……乱用譬喻。
因为中文直译,就四个字。
…。。舒服死了…。。
两个人都是极爱干净的人,都再没了睡意。
她先起身去洗澡,然后换他。
等他冲完澡出来时,看着语鹿换了件新的t恤,但是下半身没穿长裤,只穿了白色内裤。
在客厅里支起熨烫板,在给他熨烘干的衣服。
薄司寒赶紧把窗帘拉上,她还真够大胆的。
衣服熨好,他换上。语鹿总觉得这衣服有点跟昨天不一样,手托着下巴,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儿了,这衣服那不勒斯的剪裁,杰尼亚的亚麻面料,只能送干洗,机洗就算全废了。
语鹿是过了三年普通人日子,算是把之前上流社会的毛病全过的忘记。
薄司寒也不急。
“帮我打一下领带。”
他已经穿戴齐整,弯下腰伸长脖子,让她帮忙。
语鹿打领带的技术很烂,他平时都打温莎结和四手结,她只会最丑的三一结。
打好以后,果然丑的要命,还一长一短比例特别难看。
所以同样是打领结,好看的结和不好看的结就是不一样。
语鹿打量了一眼薄司寒,啧,果然,老话说人靠衣装没错,这人这样看上去都不上档次了。
“我把它拆了,你自己重新弄一下。”
“没事。”他捏住她的手,亲亲她脸蛋:“你得多练,给你当练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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