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水胃痉挛的更厉害。
薄司寒吐到胃里实在没东西可吐,胃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只能倒了些苦胆水来。
饭桌上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心大的还以为就是肖莱身为语鹿的师父开心,才找他斗酒。
肖莱坐在饭桌上抽了一支烟,思忖片刻,还是走出门看看情况。
悄无声息的走到两人身后,看到语鹿弯着腰,拍着薄司寒的背。
薄司寒吞咽着矿泉水漱口,一边对语鹿挥手,哑着嗓子说自己没事。
肖莱丢了烟蒂,淡淡地把视线转回到薄司寒身上,揪起他的衣领猛的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你跟我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律师,你早该进监狱了。现在鹿儿既然已经嫁给你了,从前的事,我看在她和小孩的面子上,就算了。”
一向冷静又遵守纪律的肖队,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什么原因,今日肝火格外的旺。
直接爆粗。
“他妈的姓薄的,但是再让我知道鹿儿在你这里受了一丁点儿委屈,你看我查不死你。”
语鹿没想到肖莱上来就会说这些。
瞬间恍然大悟。
他刚才为难薄司寒,全是为她所受的委屈打抱不平。
她还以为他早就忘记那件事了,也没想到他一眼就认出了薄司寒。
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师父……我……”
肯定师父会觉得她很下贱吧……竟然跟当初强暴自己的人结了婚,可是,她跟薄司寒的事走到今天真的有些说不清楚。
语鹿双手握拳放在身前,薄司寒却握住她的手腕向他这边轻轻扯了一下。
不管她情不情愿,硬把她手握在自己手心,紧紧的十指交扣。
“我今天接您的酒,绝对不是因为你是警察我怕你。”
他嗓音被酒浸得微哑。
深沉的眸子在路灯的映照下,带着坚定的情绪,重复了一遍。
“我从前是对她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因为我不想再错过她。”
“倘若哪天她受了委屈,我会很欢迎你来查我,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亲自把手铐戴在我的手上。”
肖莱听得薄司寒那番话,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里宛如有浪潮滚动。
而语鹿只感觉到薄司寒修长骨感的手指,在她皮肤上染上丝丝滚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