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外表,薄司寒无疑是出众的,举止也无可挑剔。
旁人问到他在哪里工作?
他没有说细,只说目前在国外分公司做一些贸易方面的工作。
问的人就打趣。
“我说呢?鹿儿怎么从没把人拉过来给我们洗洗眼。”
他笑了笑:“工作比较忙,语鹿托你们照顾了。”
言谈间有些拘谨,话不多,别人问一句,他答一句。
有时候问到一些不好开口的,他也只是微笑,招牌式的笑容更是未曾松懈半分。
周遭的人见他似乎不太善言辞,便没太为难他。
纷纷抢着活跃气氛。
“应该的,应该的。”
“我们帮你看牢了她的,老实着呢!绝对没有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薄司寒原本谈话兴致不高,不过听到这话,微微挑了下英挺的眉尾。
顺着旁人的视线望向语鹿,语气变得有些玩味。
“是吗?”
语鹿被男人眼风一扫,故意说:“也不是没看,偷着看,我时刻准备骑驴换马。”
他被摆了一道,微阖着眼眸。
隔了好一会儿,才轻叹道:“果然啊,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唉,坏女人。”
一桌人哄笑起来。
气氛很融洽。
笑声一轮接着一轮。
当然,有人笑,就会有人摆黑脸。
肖莱就是。
此时,肖莱心里已经给薄司寒打了不及格。
以他搞刑侦多年的观人经验,只觉眼前这个男人过于精明,既懂得审时度势,又善于伪装。
其实,鹿儿人也嫁了,孩子也生了。
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插嘴。
但肖莱还是不放心。
语鹿是肖莱师父的女儿,现在肖莱又是语鹿的师父,他就像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亲侄女。
是真舍不得她受委屈。
若真是恩爱无比,这男人就不可能把小孩和母亲丢在国内好几年不闻不问。
若真是两情相悦,当初在警察局那事儿就越发解释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