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最坏的结果。”他这样回答。
她看着他,似懂非懂,点点头。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他反过来问她。
她摇头,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我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告诉我比较好,不是吗?”
“当然,你不用担心。”他对她笑:“如果我这一次能熬的过去,再说吧。”
语鹿纤瘦的肩,轮廓松懈下来。
“我再去把汤热一热。”
然后转身带过门就走了。
薄司寒只是默不作声,他不会在一切都还不够确定的时候把她拖入泥潭,但他会私下里不动声色地掐住她的七寸,将她所有的退路封了个干净。
然后气定神闲地看着她,被自己一点点撬开心扉,直到山穷水尽。
就这样又在苏家躲躲藏藏了几天。
岳静宁也不知是真心大,还是疏于对女儿的关心,苏语鹿藏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在卧室里,三四天了,她丝毫都没有察觉。
以至于后来薄司寒都忍不住跟苏语鹿吐槽。
“你这到底是个什么妈?”
这一张口不要紧,苏语鹿直接把饭碗给他撂了,饭都不给他吃。
薄司寒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寄人篱下。
等她把他关在屋子里,出门去溜达一圈回来,发现自己卧室大敞开,岳静宁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语鹿吓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妈,你进了我房间啊?”
岳静宁张望着头说:“你那房间怎么回事,门窗禁闭的不通空气,一股味儿。我把门窗给你打开敞亮敞亮。”
语鹿头皮发麻,干笑着走进屋子里,瞧了一圈,却没看到那么大个人到哪儿去了?凭空消失?大变活人?
为了不露马脚,只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直到晚上,岳静宁回了房,语鹿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回房关上门。
刚走到衣柜处,一只手一把把她拽进衣柜,抱个满怀。
男人浑身烧得跟烙铁一样,明显有些神志不清。
语鹿赶紧抬手探他的体温,他脸蹭到他的手,就想往她身上贴,她的胳膊,她的脸,都凉凉的。
温温凉凉的语鹿当成唯一的慰藉,怪得很,他贴着她越紧,他就烧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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