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寰宇银行的实习生,从江城过来的,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需要汇报薄先生。”
侍应生对这套说辞是不信的。
但薄司礼在这里是个不公开的秘密,非内部人员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
语鹿立刻拿出手机里何子帆发给她的的工作证照片,照片和名字用P图软件做了处理,换上了语鹿的照片和名字。
侍应生凑过来看了一眼手机,又狐疑的看了苏语鹿一眼。
“没有提前打电话吗?”
她紧着嗓子撒谎:“我上司跟他联系过,他知道。”
侍应生想了想,谨慎的丢下一句:“稍等一下。”
便进去了酒吧里头。
再出来时,斩钉截铁的语气把语鹿推了出去,并且拉上了隔离带,把她隔离在外。
“对不起,这里今天没有客人。”
“薄先生就在里面对不对。”她有点冲动的想往里边闯。
侍应生回应的语气依旧没什么人情味。
“今天没有营业。小姐,如果你想直接闯进来就叫非法入侵,我们就要报警了。”
说完,就走了。
语鹿十分确定,薄司礼就在里面。那个人刚才进去应该是去请示他的意见,然后被他以不认识为由拒绝掉了。想想也的确是这样,这人一天不知道要见多少人,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是想见他就能见到的吗?
这样更好!
她可以就在酒吧外面等。
他总不可能整晚都住在酒吧?
她不需要太多时间,五分钟就可以了。剩下由他来裁决。
酒吧外面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她就在酒吧外面晃来晃去。偶尔能看到酒吧里的侍应生们站在一起,望着她,估计在讨论她,会说什么不入耳的话她也能猜到。
语鹿脸皮够厚,不会因为别人的眼光就打退堂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中途薄司寒和何子帆都打过电话,一个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另一个问她进度怎么样?前者她爱答不理,后者她告诉他只是在尽力。
站的小腿都肿了,酒吧里依旧灯火通明,毫无打烊的迹象。
她干脆坐在地上,从包里翻出一本书打发时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约莫几十页,眼睛干涩,困意袭来。
她这样尾生抱柱,至死方休的态度,倒真等来了转机。
干净的地面多出一道阴影。
语鹿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