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别那么麻烦,叫周然找厨子做了送过来。”
语鹿撇了撇嘴,好吧,人家少爷是对自己的厨艺不放心。正巧,她还懒得伺候做饭洗碗。
“那好,我跟他说一声。”
她松开手,手腕毫无防备地又被男人修长手指扣住,拉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五年没生过病了?”
那语调甚是漫不经心。其实他只是觉得很新奇。
但语鹿以为他这话里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气不打一出。
这男人他还想怎么着?
都说了不要不要了,自己没有节制,还怪她身上了。
语鹿故意平着一张脸:“可能是因为我有毒,你以后得离我远一点。”
是的,你以后得长点记性,最好少碰我!
薄司寒清隽的脸庞神情没有被而冷淡下,只是盯着她,视线没有移开一寸,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听见他薄唇扯动出话。
“我今天有一整天时间,晚点我教你开车,你不是准备考驾照吗?”
语鹿半响没回觉过来他什么意思,反而有点紧张起来。
“你又有什么企图……”
或许是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馈,男人别开了脸,嗓音低沉:“你人都是我的了,还能有什么企图。”
语鹿有些无言以对。
这人生起病来,怎么有点闹小孩子脾气,想一出是一出的。
不过,她现在的心态,就是把他当老板当上司哄。
“那就请您一会儿烧退了,教教我这块榆木。”
薄司寒还是没什么表情。隔了一会儿,药劲儿上来了,他眯着眼睛睡了会儿。
但这人睡眠浅,稍微出点汗就醒了。
语鹿不敢走远,只能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见他睁开了眼睛,就把手贴过他的额头,好像那针剂一点用都没有,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他烧的更厉害。
可用了测温枪,还是四十度上下。
语鹿提议还是要去医院,再次被否决。他只是很疲惫的叫她帮他换一身衣裳。
语鹿打来一盆温水,绞了绞毛巾,帮他擦身体,从额头,到脖子,从胸口,再到结实的大腿,甚至是腿间。
近距离观察他的时候,不管是那眼角那颗极浅的褐色泪痣,脖子上性感的喉结,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宽肩窄腰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以及下腹隐藏勃发的力量,全都如此清晰的展现进了她的眼眸。
尽管她对他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但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还是让她感觉到巨大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