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甄以为他不信感染一事,咬碎银牙道:信不信由你。
高瓒第一次却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我信。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
魏甄低下头,内心多少有些矛盾,她咬着唇憋出几个字来:回去,疗伤。
遵命。
高瓒不带那些阴阳怪气的邪笑时,也会让人觉清朗阳光,魏甄一面觉得好笑。
哎,你做什么?
魏甄有些窘迫地扭摆着身子,高瓒却理所当然地打横将她抱起来。
不是你说要回屋疗伤么?
我自己能走!
你担心为夫抱不起你?
才不是,是你真的讨厌!
两人打打闹闹回到屋中,一路上被好些下仆瞧见,皆是脸红着掩面笑过。
魏甄心里又堵的难受,好歹忍住愠怒,不与他较真。
高瓒取出药箱,将一只长颈圆口瓶递到她手中。
看着这瓷瓶,魏甄脑海里便泛起不好的回忆,有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做什么?
偏偏高瓒笑得欠揍:请夫人为为夫疗伤啊!
鬼才是你夫人了!
魏甄冷冷一笑,又将药瓶赛回他手里。
自己弄。
哎呀。他又没个正经嬉皮笑脸道,为夫可是患者,如何能自医呢?
魏甄皮笑肉不笑道:既如此,不若我唤乔叔请大夫来。
嗳,这点小事何须劳驾大夫。,还是夫人代劳,为夫才会老的更快。
魏甄本想唾骂,想到这样一来,又和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又有和区别,便也省下心思,努力压着心底的厌恶,耐着性子替他上好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