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好靶子,不用白不用。
不过他这副模样,到了陆鸣眼里却变了性质。
他可太了解自家艺人了,这种程度的反常,百分之九十是为了维护那点可怜的猛a尊严在硬撑,当然,也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在不掺杂质的发疯。
不管是哪种情况,从小看着孩子长大,身为半个监护人的陆鸣,还是主动操起了老父亲的心,准备亲手,给自家二十四岁还不习惯熟练使用抑制剂的混账来上一针。
“易感期难受,知道去网上夸自己漂亮,不知道把阻隔环戴好,你这样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你的最终目的不是把我气死。”
陆鸣手动扯过被丢在茶几上的阻隔环,以“楚晞”口述的情况做参照,将上面的药剂剂量调到最大后,起身就给对方戴上了。
夏夕烬是第一次当明星,更是第一次当alpha,对于这个卡在喉结移动轨迹最下方的金属圆环那确实有点抵触情绪在的。
立志做单薄又破碎的大艺术家的小夏,对各类脖子上的饰品自然不陌生,但这个阻隔环可谓是没有半点美感可言。
硬邦邦的亮银色金属,连花纹都不舍得画,就这样直挺挺、冰凉凉的用激光刻着所属alpha的姓名缩写。
比起时尚单品choker,更像是用来控制恶犬的项圈。
不过这东西的原本作用,就是拿来抑制易感期alpha的原始冲动的,本质上倒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就是莫名让人有种低尊严感。
不像医疗器材,像刑具。
但夏夕烬也不太好特立独行、破坏规矩,毕竟他现在是楚晞的身份——一个性情暴戾、高危险度的顶级alpha。
易感期不戴上这东西,估计政府都不会允许他靠近人群。
正当夏夕烬不情不愿地认命时,被圆环紧紧箍着的脖颈处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刺激得他直接闷哼出声。
本就怕疼的他立马抬头寻找陆鸣,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国粹泄露出来。
“疼了啊?忍忍,腺体注射肯定疼,这地方那么敏感。”陆鸣却满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敷衍地安慰道:“你猛a,不怕这个。”
夏夕烬语塞,心里疯狂嘟囔。
我不是猛a,我连猛男都不是,我就是个脆弱易碎的画画人。
挨不了疼,吃不了苦,严刑逼供绝对第一个就签字画押的那种漂亮花瓶,你懂么?
你不懂!
但楚晞是个颇有自虐精神的硬汉,小夏自愧不如,此刻又只能忍气吞声维持好人设,不给陆鸣平静下来的狂躁模式任何卷土重来的机会。
“等等!注,注射?注射什么!”善于提炼关键词的夏夕烬,在宕机后迅速抓住了重点,立马连腺体处依然源源不断的阵痛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