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和有点慌了,这事情他还是没有经历过的,一个老老实实的工人,对道上的人自然是很陌生。王海东哼了一声说:“不过是几个眼红我们生意的人而已,爸这个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是会收拾他们。”
工商税务等部门有唐大年处理,这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王海东没有想到居然是有道上的人敢找自己麻烦,这不是找死吗?来到大卖场,这个时候,一名四十来岁,有点秃顶的家伙正趾高气昂的站在金大中的面前。
有营业员告诉乔迁,这个家伙就是大飞的手下炮哥,在江流市道上也算是一个狠角色了。
王海东走过去之后,听得炮哥牛气冲天地扬起手中的小票说:“姓金的我告诉你,哥们的弟兄买了你的罐头会去,吃了以后上吐下泻,你要是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哼哼,别怪我不客气。”
若是说官场中的人的话,那是容易摆平的,官场上都是有固定的套路,无非就是吃饭,桑拿,临走的时候给个红包什么的。但是,这些混子就有点难办了。
王海东拿过来小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一脸鄙视的说:“这小票是哪个混蛋给你开的,居然是四天前,我们三天前才开始试营业的,你怎么样会有四天前的小票。”
那炮哥接过小票一看,果然是四天前日子,他怒气冲天的扔到一名手下的脸上,劈头盖脸的就骂:“混蛋,这叫什么事情啊,我让弄个票子,你居然给我弄个四天前的,你脑子里面难道都是那些小姐吗?”;
王海东哼了一下说:“别给我演戏了,大飞在什么地方,我要去见他。”
这事情指定是大飞做出来的,如果是不把这个事情解决了。这超市是不会有安宁的一天的。因此,在这样子的时候,王海东看到炮哥之后就感觉到是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炮哥转过身来十分嚣张地晃动着身体,人五人六说:“你就是王海东,听说你很能打,有种就跟着我来。”
演戏演砸了,这也让炮哥有点颜面扫地的意思,也不愿意多在这里纠缠。
很快,王海东坐着炮哥开来的一辆面包车就来到了一家废品厂。大飞就在废品厂的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抽闷烟,最近他不是一般的倒霉啊,宋三郎那混蛋算是完了,但是,牵连到自己也被通缉,还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般无处藏身,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王海东,因此,大飞决心要报复一把。
看着王海东被带来了,大飞扔下香烟,用脚狠狠的踩两下,他走过来,眼中露出来凶光,恶狠狠说:“我大飞也在江流混了二十多年了,大大小小的严打我也经历过不少,没有想到栽在你的手中了。你黑了三郎,害的我被通缉,没有想到你居然是有胆量过来啊。”
看到王海东之后,大飞可是不是一般的愤怒啊。以前自己左拥右抱,齐人之福,但是从被通缉了之后,就像是一条狗一样东躲西藏。这一切偶读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啊。
王海东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双手交叉在一起,笑呵呵地说:“这只能够怪你倒霉了。有宋三郎那个笨蛋亲戚,你能够混到今天也是罪有应得。本来,这是警察的事情,但是你一定要招惹我,也就怪不得我了。”
听到王海东的警告,大飞笑了,他纵横江湖二十多年,第一次听到一个将死的人居然是有如此的口才。大飞叹息了一声说:“年轻人,江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寂静,黄昏的一片寂静,喧闹的都市似乎也变得疲倦起来。废品厂周围,除了偶尔有野猫野狗经过,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海东突然看到大飞的脸上露出来十分诡异的微笑。
他目光猛然一紧,感觉到事情不对,转过身来,看到身边的一个废钢堆成的大山突然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倒塌了下来。
轰隆一声,惊起了几只夜宿的麻雀。大量的钢铁落到地上,激起一阵的灰尘。
瞬间把王海东给埋在了里面,就算是铜头铁骨,这也是会被压的扁扁的。
大飞看到王海东被压在下面,一副大仇得报的清爽表情,大笑三声,嚣张无敌,一口吐沫吐到地上说:“敢跟我斗,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在江流市,老子我就是道上的皇帝,我让你三更死,你就不能够活到天明,和我作对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这个时候,炮哥谄媚地附和着说:“老大果然是英明神武啊,这小子和老大斗,简直就是在找死、、、、、、。”
说到这里的时候,炮哥无意间抬起来头,突然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指着半空中说:“老大、大,你、你看上面。”
大飞心情正爽,看到山炮这一副熊样,恨铁不成钢地说:“混蛋,山炮你就这点出息,以后别说是跟着我混的,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但是,当他无意中抬起来头的时候,整个人也是顿时惊呆了,长大了嘴巴,就像是能够塞下一个鸭蛋一般。
王海东正安然无恙的站在那堆倒塌的废钢铁上面,似乎是连一根汗毛都没有伤到。
大飞敢指天发誓,他亲眼看到王海东整个人被压在了里面,那可是几十吨重的钢铁啊,一个人怎么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逃出来啊。恐惧,颤抖,目瞪口呆,这就是大飞现在所有的心情。
王海东一步步从钢铁上走下来。这个时候,大飞注意到王海东脚下好像什么都没有踩,这个时候,大飞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个武侠小说里面的绝学--凌空虚空。
这王海东脚下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踩,神仙,妖怪?王海东一边走一边十分冷静地说:“皇帝,就你这本事还想做皇帝吗?你那祖坟上没有那股青烟。本来我是没有打算对付你的,但是,你不该回来了。既然走了,回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