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起这个,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说实话,要不是我奶奶,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家庭。接下来他的话让我惊呆了。
:据我所知,你们家没有任何族谱,是最普通不过的家庭。你爷爷,是个政府的文员。在往上都只是一些寻常老百姓,古时你们出过书生,商人,甚至是小官。但你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一家从有迹可循的明清开始,便一直都是一脉单传。
他的话让我震惊了,这些事情就连我也不知道。我们姓胡的,没有祠堂,没有亲戚,甚至就连奶奶死的时候来的老家人,也全都是奶奶那边的人,我们胡家的我更是一个没见过。
:一,一脉单传又,又怎么样?我爷爷不是有两个儿子么?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这老头看着石碑,他的话让我全身发抖。我的声音更冷。
:你,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他说你听不懂没关系,接下来的事儿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虽然恐怖,但一代代的风水人都想找出凶局的秘密,有极少数的,也在想找出那个村子的秘密。一直到四十多年前,凶局曾经出现过一次异动。在各地爆发了凶阵邪物,和风水人站在了殊死的争斗。几十年前的浙江,四川,南边的潘江,凶局连续的出现,让当初那一代的风水人,几乎死的七七八八。他们早就猜测,凶局其实是活的,这千古凶阵虽然深埋地底,但随时都能注意到地面上的朝代耕地和社会变迁。
但四十年来年前的那场惊世的异动,在历史上几乎从没出现过。这场异动持续了几年,最终随着一个人的死才消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
此时他盯着我,几乎一字一句的说道:姓胡的全都一脉单传,凶局不允许你们家这一脉同时出现两个后人。那时你二叔还小,一直到他死了,凶局才恢复了平静。
:不可能。不,不可能。
我连续退了好几步,这老头一直盯着我的脸色。
:呵呵,这绝世凶阵,和胡家有关系?
:不对,当年二叔的事儿,是因为奶奶在彭都的时候挖出五眼雕像,受了邪。所以才注定保不住。是因为奶奶和凶局争斗,才有的这种事儿。我,我二叔呢?
:不可能,我,我二叔是捡到那块手表死的。从房子上摔下去,对,那,那块手表。我也捡到过。
我咬牙切齿,拿出电话按下了一个号码,但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信号。
这一切都说不通。
:小胡,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手心?你知道为什么,但凡看过你手心的人,都不会杀你。而且也不会去问你被隐藏了掌纹的事儿。就连那个木偶老家伙,应该也是在看了你的掌纹之后,才将他一辈子的东西,全都交给了你。你难道就没有疑惑过?有些事,你想
想胡二,他也没曾逃避过,你能逃避的了?
:你,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我大吼了一声,之后两个罗盘落地,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他,木屋之中一片安静。
他丝毫不让,只是看着我。说让我把手给他看一遍。
不知为何,我居然有些不敢,居然不敢继续听我即将听到的。我一手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才将另外一只手伸了出去。老头看的非常的仔细。
这一刻,他的神情居然有些激动。接着两步走上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空荡荡的山谷,接着将木屋的门关上了。在门口细细的撒了一层漆黑的雄黄粉。
这些雄黄粉我从来没有见过,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那刺鼻的臭味。
关门之后的木屋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昏暗的光线下,似乎这老头也怕泄露了什么秘密一般。
:你的命格,从小便被李先生改过。你可知道陈婆的来历?
他问我,你是在戊辰年出生的吧。虽然我没有点头,但这个老头声音很小,却继续说了下去。
他说你也知道,曾经有少数的人,进入过凶局。但他肯定,凶局一直以来都和地面上有着某种联系。而这件事,则更能确定某种猜测。
二十多年前,在八派,曾发生过一件诡异的事情。
:这件事只有很少人知道,就连山门的老者,也并不清楚。我至今也一直在追杀她,决不能在世上留此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