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职员像是突然疯了一般的叫着。我两步走过去,掐住她的人中,这女人晕了过去。我让人送她回家:她只是过了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我皱眉看着门口,往后一个其趔趄,旁边的人赶紧过来扶着我。问会长怎么了,易理事怎么还没醒过来。
:他身上,不是他自己的魂儿,易超的魂儿,已经不见了。
:那刚才他还在动,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从易超身子里出来的时候,屋内冷的让人打哆嗦,而我的两根线也瞬间断了。
这人离开的时候,忧心忡忡的问我:会,小胡,那你刚才看了他的眼睛,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
这人刚刚出门,突然,我觉得自己全身哆嗦,口皮发白,一阵刺痛从身上传来,我眼中全是刚才那人影的一双眼睛。我感觉到了什么,快速的卷起休息,接着我惊呆了。
在我的手腕上,一个泛黑的牙印突然出现了。
:怎么可能?
我点了根烟,慢慢的坐在凳子上,易超躺在我旁边,当年的一幕幕涌上心里,当初离开龙门山的时候,那个叫秦秀川的小孩突然拉住我,咬了我一口,那种疼痛,就像是被蛇咬过一样。他告诉我:哥哥,以后这个牙印在出现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
这个突然出现的牙印,我抽了口烟,另一只手往手腕按了下去,左手摸过,只有我才能看得到那地方似乎冒起一阵黑烟,接着牙印再次没了。
:这是什么东西?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刚才的那个管理层,这人居然一直躲在外面,看到了我徒手将这个印子“抹去”的全过程。
:小胡,伤口都能抹掉?
我告诉他,只是看不到了而已,这伤口其实还在。当晚我一直坐在会客厅,人只要没死,魂魄和身子是有联系的。
我对着他的身子问,你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昏迷中的易超才像做梦一般,嘴慢慢的长着。旁边的人看到我用手按在易超的眉心,用线连着一个杯子,捆在他的额头。而后拿着罗盘在屋内四处的走。
旁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在我走到正南方的时候,手里的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我拿着将杯子盖在罗盘上,像是听筒一般的隔着罗盘听里面。安静的客厅里,所有人便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冷,救救我,救救我。这儿是哪儿?
正是易超的声音,一旁的人吓的脸都白了。:他在屋子里?
我摇摇头,眉头皱了起来:他的魂儿出了问题,我看不出来在什么地方,不过肯定在南边。
交待了一翻,我离开了公司,晚上十点过的时候,我出现在隔壁市区的一间酒吧,这是我这一年来的习惯,穿着和这里的灯红酒绿并不搭配。一个短裙的服务员端着一杯酒放在我旁边。
正是当初那个叫周韵的服务员,说我这周怎么来这么早,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问我那个和你一来之后喝醉了的大叔呢?怎么再也没看到过他?
我只是笑了笑,有些酒意之后离开酒吧,跟往常一样,打车到了公园,进入了这里的一个寺院后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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