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店铺的楼层,非常的不协调,有一块是老式屋子的石头屋牌,在这么高级的店铺上,显得不伦不类。老板告诉我们,这是他从其他一些老建筑上面拆下来的,为了生意好,嫁接了过来。这个石头屋顶给我一种很别样的感觉,虽然不起眼,也重新在外面装饰过,但还是遮不住原来的样子,两边像是两只奇特动物的大嘴,在中间拱着五颗珠子。放了这块东西就能生意好?白瑾问他能不能带我们去发现这些雕纹石头的地方。老板只是说是从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上拆下来的,地方早没有了,怎么带我们去?说话的时候,这老板的语气有些躲闪。:你们这块布,应该是以前潘江的东西,跟我这屋顶是同一个时候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老板的脸色突然有些变,我发现他很是害怕的看了上面雕刻一眼,表情很躲闪,立刻转了开来。我跟着看了上去,就发现一个黑漆漆的脑壳从屋顶的老式石头后面冒出来,居然在盯着我们,几乎一闪就没了影。我往后退了一步,白瑾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了句我可能花了眼,但白瑾的神情却沉了下来。突然,这个老板眼皮翻白,当街便开始浑身抽搐,这把我们都惊了一下,难道他犯了病。几个店里的服务员快速的跑了出来,老板捂着胸口,不断的指着上面的旧石头。两个服务员很熟练的爬了上去,将布盖在那些石头上,躺地上的老板才缓和了过来。我站在一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加快。我看到这一幕,屋顶后面再次冒出来的那个人头。藏在上面,它似乎在对着这个老板隔空说这话。人群围了过来,服务员将老板抬了进去。我们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雅座。白瑾问我:胡正,你脸色怎么那么难道?刚才你在那旧石头后面看到了什么?她也发现了?我对她说,你告诉我那块石头是从哪儿来的,我就跟你说。白瑾咬着牙,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我没想到白瑾让人把那家店的服务员带了进来。这服务员一进雅间,被人收拾了几下,接着又给了点钱,什么都说了。他说他们老板很奇怪,每几个月都会像刚才那样犯病,而且每次犯病都让他们用布罩着那块屋顶。他也不知道那屋顶是从哪儿来的,那么老的房子,这潘江市哪里有这种地方。但驾了那块房顶牌子之后,他们的生意好的出奇。更奇怪的是,他们老板从来不出门。店铺的后面是一间套房,居家便住在里面。这么多年了,他没见过他们老板离开过这条街。这个火机有些犹豫,被吓了之后继续告诉我们:我们店虽然出名,但老板为人低调。刚才你们拿出那块布的时候,我还从来没见过他慌成过这样。其实说是屋顶,那只是一块很小的屋牌。为什么白瑾能够通过那块屋牌找到这里?一家高档店铺,在顶部藏这么一堆石头,不是普通的奇怪。最让我心惊的是,我在那屋顶看到的那个露头的东西,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那张脸的样子。突然,这个服务员抽搐两下,瞪眼倒在了地上。这个服务员居然死了。连几个西装也觉得莫名其妙,白瑾皱眉让把他的身子翻过来。在这个服务员的背上,我看到了一根很细的阵。:你们带他过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碰过他?一个西装摇摇头,接着想起了什么,惊道:出门的时候,那个老板拍了怕他的肩膀。是布店老板杀了他?只用了这一根针?那个老板是什么人?再次来到那条街,布店却已经关了门。这个老板到底在隐藏着什么?白瑾笑了笑,说进去看看。我却站在原地没动,白瑾问我怎么了?我如果要进去,先看看那屋顶有什么东西再说。这一次,少有的白瑾听了我的话,几个西装爬上屋顶,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奇怪的看着我们。他们揭开布,看那石头后面,我问上面有什么,其中一个本不想理我,直到一旁的白瑾点点头,他才说后面是空的,就一堆水泥固定住,在水泥里卡着一块木牌子。而那木牌子上面,写的像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我眼睛瞪了起来,生辰八字?我惊叹道:难道真的有这么邪。白瑾听到了我的话,只犹豫了一下,便带着人绕向了后街。之前的在闹市区,几个西装做事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不过街后的位置全是住宅和水沟,人少的情况下,白瑾他们再无顾忌。找到对应的位置,果然,那服务员说的不错,店铺的后院居然有个小庭院。外边的水沟巷子中,一个大姐正提着木桶在哪儿扫地。看到这幅阵势,这个大姐吓的一溜的跑了。门被打开了,这个庭院很小,安静的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小的一个庭院,居然种着五六棵桃树,而且这些桃树的摆放的位置,似乎也很有讲究。在往里便是店铺的后门了。大门并没有锁,推门进去,白瑾带的人全都停下了步子,这是个装修非常雅致的客厅。但此时客厅里,居然躺着三个人,这三个人全是店里的服务员,只是此时他们全都脸色发青。我心里颤抖了,这么一转眼,这家店里的人便全都死了?店老板呢?白瑾的人阴沉着脸色四处去找,我则站在门口看着那几个死人。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死人总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白瑾的人正在几间屋子里找来找去。突然,这屋里响起了什么声音。几个人全慌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动,但那个声音偏偏就那么响了起来。就像是墙里边有什么东西在动。白瑾说道:这不是墙在动,这时周围的这些墙在移。墙在移?白瑾继续说道:这地方修建的时候,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有些厉害的人,可以通过家里的布置,来改变这些房间的方位和朝向。我看了眼周围,说没有什么在改变了。白瑾指了指我们身后的位置,我直接傻住了,不知不觉中,光线已经暗了那么多,我们进来的那道大门和窗户,居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面洁白的墙壁。怎么可能?不知何时,屋内的温度变的冷了下来,几个西装也慌了,拿着家伙问白瑾该怎么办?白瑾却说,这一幕她非常的熟悉,接下来便是有东西要起来了。她是什么意思?:胡正,你还记不记得在我家的那个地下室?白家在四川,我心想难道她说的是她们家放尸体的那个地方?白瑾说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但这个客厅,虽然布局不同,但跟她们家的地下室非常的相似,她说接下来,应该有东西要起来了。有东西要起来了?白瑾问我,你没发现周围的墙壁开始结晶了?这个地方湿气特别重,以前肯定是水塘之类的地形。说完她指着地上那几具脸色发黑的尸体。我感到背后凉风吹过,地上的三个服务员的身子,居然开始动了。这家店老板,到底是什么人?恰好这时候,屋顶有什么东西唰唰落下,居然是屋里的平常虫子,不适应这样的温度掉了下来。而我发现墙上的蜘蛛,也开始往角落爬。眼看几个死人要站起来。白瑾的人围成一圈,家伙对着这几个死人,虽然害怕,但也随时准备动手。几个死人的身子突然不动了,我心想难道还有什么古怪,白瑾更是眉头紧锁的看着周围。:这是一间养尸房,布置的非常恐怖,出口往往就在周围,只是我们还发现不了。跟几具随时可能活过来的尸体待在一个地方,虽然之前才见过他们,但现在这几个服务员全闭着眼睛。脸色发青谁知道已经成了什么东西?接着我听到有脚步声响起,转头一看,不是这几个人突然不动了,而是这屋子再次进来了人。这个人居然是之前的店老板,他居然是从客厅的墙角走出来的,露出了半个身子。另外半边还在墙里面。怎么可能?:小伙子,你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