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米。少说。
我转头看耀啻。
他一脸镇定。
我持续的看他。
“怎么?”
他终于问。
“敌人?”
我用头点了一下远方。
“多半~”
他答。
“一公里远?”
“许是~”
“……”
我沉默。
“你大爷的!在一公里外且不能确定是不是敌人的小影子晃动几下你他妈叫我嘘什么嘘!他们听得见吗!”
我爆发。
“冷老板竟然如此不谨慎~”
“艳老板竟然如此瞎谨慎!”
“可听过谨慎驶得万年船~?”
“本人从不出海打渔,最多逛逛海鲜市场。”
“哼……寡薄~”
“总比杞人忧天强!”
“那与谨慎无干~”
“这一刻,你被白霄灵魂附体。”
耀啻一楞,不再回话了。
我总觉得耀啻这次的出行和以往有些不同。
最糟糕的是,这个不同我是可以说得上来的……
就是他不轻松。
他很谨慎,谨慎的不像是他。他似乎在尝试着抗起某种责任。
更糟糕的是,我似乎可以知道他抗的是什么责任。
保护我的责任。
当我明显的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的胸口涌上了排山倒海的受辱感。
“有一点你必须明白,我不仅有能力保自己的命,亦有能力保你的命,但是如果……”
但是如果我无法同时保住你我二人的时候,我会选择保你。
可是我的后半句还没有说完,我的嘴就被耀啻的手捂住。